指你丈母娘個嘴,秦大少心裏大怒,自從出生以來秦大少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指著鼻子說過話,不就是個氣海九層的修士的修士嗎,天魂都沒修出來,裝什麼大尾巴狼。
“哦,這麼說,趙道友算是大修士了?敢問道友多大歲數呢?”秦大少知道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心裏大怒,臉上卻是毫無變色,不鹹不淡的說道。
秦大少故意諷刺他是大修士,又不問他道行,隻問他年紀,暗喻就是他的大修士指的不是道行大而是年齡大,這就是說他,年紀這麼大了才這麼點道行也敢裝大尾巴狼,也不害臊。
“你!”黃臉修士顯然聽出了秦大少說的意思,大怒。
“趙道友,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廖道嚴見趙偉業和秦牧起了爭執,趕忙起身勸架,其他幾人也趕忙說好話。趙偉業得了台階,自然也跟著下了,隻是對著秦牧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不過秦牧確實注意到就在剛才趙偉業發怒的時候,所有人都有有勸架的趨勢,不過那大胖子張龐確實笑眯眯的一言不發,想看秦牧的好戲。
看著這麼老實,原來是個陰險種,秦牧心裏不舒服。你丈母娘個嘴,會咬人的狗不叫,想看我秦大少笑話,小心我讓你變成笑話。
秦大少裝作一副安分守己的樣子,一言不發,趙偉業雖然不是好人,可是這種把什麼都擺在臉上的人通常都死得非常快。
“嗬嗬,接下來我再說下具體事宜……”廖道嚴打了個哈哈繼續說道。“那炎洞地形有點像一個倒扣的大腕,雖然裏麵空間不小,但是如果我們這麼多人一起進去,倒是不太方便,而且如果在裏麵大鬥,要是把元基道果打壞了得不償失,所以我和內子商量了下,最好把那條畜牲引出來。”
“怎麼引,誰去?”
說話的是趙偉業,這貨什麼時候都想表現一下存在感,秦大少心裏譏笑。
“引蛇出洞的事,就交給張道友了,我們在外麵找個地方伏擊,估計可以連同那條雙頭炎蛇也收入囊中。”廖道嚴笑嗬嗬的說道,畢竟一條三階的妖獸也可以值不少錢。
接下來就是討論每人分多少的問題,最後廖道嚴一家三口隻要了三顆元基道果,趙偉業五顆,胖子張龐三顆,而秦牧,隻有兩顆。
秦牧雖然心裏不舒服,但是形勢比人強,再說兩顆元基道果也價值不菲,想想也就忍了。
最後幾人商定一周後在北城門集合出發,趕到那裏的時候剛好成熟,商量好後都各自告辭離去。
秦牧走在最後,廖道嚴把張龐和趙偉業都送走後,秦牧拉著廖道嚴悄悄問話。
“廖兄,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哦,道友請說。”
“道友請的兩位幫手都是氣海九層快要聚魂的人物,小弟自問修為還過得去,不過卻不是什麼高手,為何道友要找我來做這事?”秦大少又不傻,自己與這廖道嚴充其量隻見過兩次,雖說兩人談得投緣,但也沒什麼大的交情,像元基道果這種好東西,沒必要分自己一杯羹。
“嗬嗬,道友不必多心,首先我與道友確實談得來,都是性情中人。”說道這裏廖道嚴猥瑣的“嘿嘿”笑了兩聲,要知道當時秦大少初來雲霄城的時候與這廖道嚴談得最多的,就是雲霄城的燈籠區。
“再者,其實道友剛進趙記煉器鋪的時候,我也在那裏麵,剛好看到道友取了幾件東西出來,裏麵最少有兩件都是靈器,所以道友雖然隻有氣海七層,可是修煉的功法卻有黃階中品,鬥起法來,並不比我們這些修煉不入流功法的氣海九層的修士差。”
“道友怎麼得知我修煉黃階功法到了氣海七層?”
秦牧有點納悶,秦牧根本就從沒給他說過自己的修為,可是這廖道嚴居然全都知道。
“咳,這其實是一門小法術,望氣術,可以看到修士氣海的顏色和亮度,從而判斷出修士修煉的功法和等級,道友要是感興趣,這次摘得元基道果回來後倒是可以給道友參詳一二。”
“呃……”
聽他這麼一說,秦牧倒是來了興趣,畢竟有這麼一門法術可以看穿別人深淺倒是居家旅行的好幫手。
秦牧告別了廖道嚴,走回自由市場,買齊了煉製五行丹和三階爆裂真丹的妖丹和靈藥,又去雲霄大殿續交了一個月的房租,高高興興的回道自己的地階院子。
秦牧新得了幾件東西,剛才在市場上不方便,回道家裏自然要試試這新得的東西威力如何。
“地階院子就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