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到秦川正沉思著,猛地,他摸到床邊的血陽刀,一股熱烈的火力順著經脈向他身上傳遞,話說這股火力也是奇怪,在那陰鷙老奴手中是那樣的溫順,自從到了秦川手中,它卻一下子變得熱烈不屈,而且,正與秦川經常做的夢中那股火熱相同,令秦川無比痛苦,卻沒帶來一分傷害,好像它是專門來提醒秦川別忘記那個夢境一般。而今,這股火熱正好令秦川想起那老奴說起過的北方的雍月王朝,這股力量會不會是那股在蠻之國推動暗潮洶湧的力量呢。正沉思間,這時,有馬車奔行而來,在房子門口停下後,走出一個五十多歲的華衣老婦,她望了望站在秦川身邊的老婦人,輕歎一聲,說道:“巫奴啊,你又何必呢。”巫奴麵色複雜,許久後說道:“蠻玉,想當年,你和我們家靈女……”蠻玉目光一掃,用手一抬,堵住了巫奴接下來要說的話,望著秦川,微笑道:“巫奴,這就是你家小子請來的幫手吧,不錯,這次大比說不定真能翻盤呢。”巫奴眉頭一皺,隨後舒展開,歎了口氣說道:“小皇子這孩子沒啥優點,就是打小細心,願意結交,這次指定是會翻盤的。”“那可不一定,這次大比,要求非常嚴格,皇子們找的可都是心境的強者,我看這小子才煉骨的氣息吧,去了也是白搭。”一個傲慢不遜的聲音悠悠傳來,從馬車上走下一個十六七的少年。少年相貌俊美,劍眉星目,麵如冠玉,身長三米,比起小皇子來自然境界不足,但是身板之厚實卻非小皇子能比的,他眼中露出輕蔑之色。巫奴怒目而視,秦川則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沒有說話。蠻玉麵色一肅,喝道:“皇兒,怎麼這麼沒有禮貌,蠻族也是要講求彬彬有禮的,”說完,她又對巫奴說道:“二皇子說話難聽,巫奴你別介意,不過……”說道這裏,他話鋒一轉,又道:“不過巫奴,這皇子大比,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需要講究實力的,這次皇子們可都準備了好多心境強者,準備大展身手呢,雖然你家客卿救了你們,但這不到心境的實力——還受了如此重傷——”巫奴哼了一聲,說道:“這就不勞你蠻玉費心了!我家靈女還是留下了些家底的!”二皇子恥笑,根本就不在乎蠻玉的喝斥,蔑視道:“巫奴,我勸你還是別往好了想,這次大比的難度不說九死一生也差不多,這傻客卿不可能和本皇子的客卿比,本皇子的客卿是雍月那邊派來的,他能比麼?”蠻玉臉上得意之色一閃而過,又訓斥了幾句,對巫奴一抱拳,帶著二皇子又上了馬車。巫奴轉過身對秦川歎了口氣說:“少俠,看在同是從巫風部落裏出來的人,你是否能替我們小皇子出戰?若你答應,我就領你和巫萱去我家靈女生前留下的那個地方,有多少造化就看你們了——如果不答應的話,我巫奴就是拚了這條老命也要護得小皇子周全。”秦川心中卻在想著剛才二皇子說的,雍月那邊派來的人,難道真的被我猜中了?秦川心中默默想到。聽著巫奴的話,秦川暗暗點點頭,想著就是為了這個線索和巫萱的造化,也要留下來調查個清楚。想著,秦川就抬起頭淡淡地對巫奴點了點頭:“我可以留下,但我一人出戰就夠了,靈女留下的造化就留給萱兒吧。”巫奴頓時喜不自禁,對秦川信誓旦旦地說:“少俠放心,我有辦法讓你在大比之前進入心境的境界!”秦川還是淡淡點頭,對巫奴說:“帶我去看看萱兒醒了沒有。”巫奴又哪敢不答應,連連點頭。其實巫萱兒早就醒了,隻是她不敢麵對秦川而已,她躲在被窩裏滿臉通紅,聽見秦川熟悉的腳步聲,不禁更加緊張了。秦川哥哥到底有沒有看見我那副醜模樣哦。秦川聽著被子下麵的動靜,其實早就知道巫萱醒了,帶著少年心性,秦川故意不揭破,悠閑地在房裏踱著步子:“聽說最近有個巫方是可以美容的哦,我到底給不給萱兒買呢,要是她惱我該怎麼辦呢?”巫萱兒一聽,一下子從被窩裏鑽出來:“萱兒要,秦川哥哥快給我哦。”秦川笑著,眼睛瞥見巫萱兒額頭上隱隱有個青綠色痕跡,細看卻像一個綠葉般的風狀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