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宿舍樓一共三層,李錚偷偷貓著的是二樓拐角的那個房門,那是整個高旗中學唯一的一個套房,校長陸成的宿舍。
剛剛那個嬌嗲嗲的聲音就是從裏麵傳出來的,李錚聽出那是楊梓的聲音,一個教英語的年輕少婦,有一對讓人過目不忘的大胸脯。李錚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大的,除了日本出品的打碼碟。
曾經他與太子窩在一起研究打碼碟的時候,專門就日本女人的胸脯做了研究,得出的一致結論是那樣的胸脯若是掛在中國女人的胸前一定會導致比例失調,說不定還會影響行走時的平衡性。
偏偏就楊梓胸前的一對,看來卻和諧的很。她是整個高旗鄉第一個引進高跟鞋的女人,她有著較好的容貌,高挑的身材再配上高跟鞋,看起來就更加的秀挺,每走一步,胸口就顫巍巍地上下顛簸一番,看著她的人,眼球也會忍不住的隨著她的頻率上下顛簸一番。
隻是這個快奔三的女人卻有著超越一般人的放蕩,唔,這樣說或許不好,“開放”好一些。她的老公是高旗鄉有名的豬肉販子,長的肥肥的,高高的,腰包也是鼓鼓的。隻是這個男人油膩的身體和油膩的眼光都多少顯得俗了一些,有個漂亮老婆,他卻沒有能力給老婆提供一個更好的工作環境。偏偏楊梓又是一個蠻有事業心的女人,於是乎她隻能自己努力了。
作為一個從農村走出來的師範生,本身的能力並不是很強,雖然夫家是九十年代比較罕見的萬元戶,但是九十年代的中國相對來說還有著一個比較單純的社會背景,在這樣的背景下,單單有錢卻並不一定就能打通上調的門路。
楊梓卻並不因此而氣餒,轉而其他,她瞄上了另一個途徑,自己打通一條攀高的路。用魯迅先生的話來說,地上本沒有路,走的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楊梓便想要踏出一條從來沒有人走過的路。
“那個老狗有什麼本事呀,不就是會寫幾個爛字,畫兩筆爛畫嗎?校長你也會寫,你也會畫,我看不見得就比他差了。不就是運氣好點,弄了個啥名譽會長麼?一點實際權力都沒有,哪比得了校長你呀……”
李錚小心翼翼地將耳朵貼在門上,楊梓的聲音膩滑的像剛擠出來的牛奶,隔了一道門,他仍舊打了一個寒顫,裸露的胳膊上冒出一個個小疙瘩。
這女人的聲音太有殺傷力了!
李錚能夠想象這時候屋裏的情景,陸成四仰八叉地坐在沙發上,老眼朦朧,一具軟玉濃香的身體坐在他的大腿上,兩隻修長綿軟的臂膀環著他的粗脖子,少婦嘴裏誘人的鼻息不斷地噴在他的耳際,腹部一股熱流不住地上湧……
屋裏正是這樣一副景象,楊梓的的確良襯衣隻剩下一顆扣子與狹小的扣洞絞在一起,陸成的手正慢慢地往紫色的胸衣下探著。
楊梓眯著一雙桃花眼,雙腮落紅,吐出舌頭在陸成的耳邊噴著熱氣,“校長,你倒是說句話呀!你的女人被人欺負了,難道你就這麼忍氣吞聲啊?”
五根圓滾滾的手指頭終於擠開了胸衣,握著那飽滿的圓團,陸成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我的小乖乖,話可不能這麼說,範老頭兒可動不得,雖說他隻是一個名譽會長,可你知道他的影響力有多大麼?這整個西南省覬覦他墨寶的人可不再少數,他隨便跟誰吹吹風,別說你,就我這校長也別想幹了……哎唷,我的小妖精,咱先不說這個了行不,咱進內屋說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