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女人身上都有著天生的溫柔,紋種溫柔海常都會對愛人的關心和對兒女的嗬護之上,王琳也不例外。
所以麵對母親的棄備小袁點隻是俏皮的笑一陣,然後便粘了過去,“青花衫不過再件衣服嘛,給男孩穿也就是花俏了一些,有什麼大不了的?”
王琳警惕地望了一眼別處,對於這個調皮的女兒她也著實沒轍,“這話可千萬別在你外公跟前說,要不然他一定跟你火。這是從老一輩那裏傳下來的傳統,文廟裏的菩薩隻有未嫁的女孩才能祭拜,青花衫當然也就隻有女孩才能穿。”
小袁點不以為然的道:“那我還看見那麼多人祭拜那個黑黝黝的家夥呢。”
“那是偏殿裏的張飛,什麼黑黝黝的家夥?”王琳沒好氣的笑道:“你看見哪個男的去拜過正殿裏的菩薩了?”
“正殿的大門從來都沒見打開過,想拜也拜不了啊!小袁點嘀咕著,在母親的懷裏拱了拱。
“正殿裏的菩薩是潔女之神,十年才會開一次公祭,平日裏哪裏會開?你媽我小時候也是穿過青花衫的。”
“那衣服花裏胡俏的,醜死了,幹嘛不找別的女孩穿,非得我和表姐?”小袁點繼續抱怨著。
王穆捏捏女兒的臉,“那不是因為你外公是這一代塑菩薩的人麼?而且今天也是外公的生日。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盼著能穿青花衫,你倒好,還嫌棄起來了。”說著王琳敲了敲房門,“好了,說話就耍到六點了,你也趕緊進去把青花衫換上。囁,小畫怎麼還不出來小畫,你換好了嗎?”
“好了。姨!”顧彩畫的聲音從裏麵弱弱地傳來。
“那你趕緊把門打開,讓袁點進去換衣服,一會兒公祭就要開始了,別誤了時間!”
房門傳來一陣嘎嘎的響動,繼而掩開一條細縫,顧彩畫清秀的臉湊在門縫上,“袁點,你進來吧!”
“進去吧!”王琳推一下女兒,然後道:“我還有很多事要去做,你們趕緊把衣服換好啊小錚,你在這裏看著她們,別讓袁點胡鬧。
“我知道了,阿姨,你忙去吧!”李錚乖巧地應一聲,悄悄地朝袁點眨眨眼睛。
待到王琳走遠以後袁點一隻腳踏進屋裏,然後衝李錚叫道:“快點,錚哥哥!”
藏在門後麵的顧彩畫慌了,一邊往外掀袁點一邊喊著,“不準小流氓進來,袁點,你讓開,我要關門了。”
小袁點嘻嘻笑著,一點兒也不理會她,隻是使勁地把顧彩畫往一邊擠,好讓外麵的李錚能夠推開門,“錚哥哥。用點勁,我快推不動她了!”
顧彩畫氣急敗壞了,這該死的家夥,居然又一次到戈,“袁點,我們要換衣服,你把他放進來幹什麼?”
小袁點扭頭道:“連集親都玩過了,怕什麼!”
“你太胡鬧了,我要去告訴姨父!”
“去說呀。大不了一拍兩散,你說我也說。我就說我和錚哥哥私定終身了,而且我還會說,咱們家從小的那個乖乖女也和錚哥哥私定終身了,不止這樣,她還和錚哥哥玩過親親、摸摸,哦,對了,還有咬舌頭。”
“不知羞的丫頭!”顧彩畫麵上籠罩著厚厚地酡紅,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羞的。
小姑娘的力氣本來就不大,又怎麼架的住兩個人的力氣呢?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門越開越大。然後一個壞透了頂的身影忽地鑽了進來。
這是一間簡易的屋子,除了一張罩著蚊帳的大床和一張梳妝台別無其他,李錚擠進屋裏,卻看見一個苗條的身影倏地鑽進了罩著蚊帳的大床,看來小姑娘還在生氣呢!
“苦菜花,我錯了,別生氣了好嗎?”李錚從兜裏掏出一支銀色的鋼筆,躡手躡腳地走到大床跟前,也不敢去掀開蚊帳,隻能將鋼筆從蚊帳底下伸進去,“看看,這是我從蓉城給你帶回來的,是你喜歡的萬寶龍哦,專門為女孩子設計的一款,你摸摸。手感簡直太好了。”
李錚這次去蓉城為了給兩個女孩挑禮物著實費了一番功夫,小袁點好辦,她喜歡的無非就是與軍事沾邊的東西,而這一次通過陳石磊,他找到了袁點最神往的軍事大學的招生簡章,相信這足夠取悅小袁點。
隻是顧彩畫這個淡定,不喜表露情感的小姑娘,李錚著實猜不出她特別喜歡什麼東西,最後還是無意間想起小姑娘曾經寫過一篇讚美萬寶龍鋼筆的文章,於是這才挑了一隻鋼筆。
“苦菜花,我的手舉的好累呀!”李錚將鋼筆翻轉一下,露出上麵玄著的字體,“永不孤獨,獻給我最心愛的人”幾個字與銀白色的鋼筆外殼渾然
”仿佛就是出產時候刻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