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合結果出來了,在肉和木筷上都現了定永曠鍾。市裏的報告一出來,便用電話通知了鄭東升。
得到消息,鄭東升立馬實施了布控,逮捕王華貴的過程很順利。他基本上沒有做什麼反抗。提審的時候,他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但是問到主使者的時候,他卻是一言不了。
本來鄭東升還在猶豫要不要對表現極為反常的牛選錄實施抓捕。可還沒等他做出決定。牛選錄卻自己跳樓了,等警察趕到的時候,他已經斷了氣兒。
兩個最有嫌疑的人都落了網。可是李大山和鄭東升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這是一件有預謀的案件,這是必然的。可最有可能作為突破口的牛選錄最後選擇了自殺,而王華貴就像是一隻吃了稱駝的王八,他鐵了心死扛到底。要撬開他的嘴又豈是容易的?
就在牛選錄死了一個小時之後,牛餘爵象征性地搖頭惋惜了一陣,然後拍拍屁股鑽進自己的專車一溜煙兒走了,他身上全然沒有與他先前所表現的憤怒成正比的哀慟。或許他自己也知道。有些事情終究瞞不過有心人,所以也幹脆懶得裝了。他離開的很是心安理得。因為他確信沒有把柄能夠阻撓他的道路!
而李錚卻是焦躁的,到現在為止耿天博都還沒有露過麵,很明顯,這件事不過是他實施報複的開始而已,再往下去,他的報複手段定然會越來越猛烈。
這種感覺是折磨身心的,明明知道暗中藏著一個敵人虎視耽眈地看著自己,偏偏就是捉摸不到敵人所藏的方位。這也倒罷了,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你必須要獨自卻承擔這種痛苦。你尋求不了幫助。
在這樣一場對峙中,李錚是孤立方援的,他隻是一片彷徨在草原上的孤狼。而身後卻尾隨著一隻雄壯的獅子!
他能做的就隻是擔心,不是為自己擔心。是為父母和身邊的朋友擔心。他不知道耿天博什麼時候會找上他們。
耿天博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亡命徒,偏偏這個亡命徒還有極強的反偵察能力,李錚一點兒也不懷疑他會選擇向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實施報複,所以他隻能找到李大山乙
“大山爸。我覺得王華貴現在還選擇死扛。那也就說明他並不是主謀。否則,依照他的精明,他一定會選擇戴罪立功的。投毒是重罪。雖然他這個,還算投毒未遂。但判個十年、十五年輕而易舉。可如果他是主謀,若將手中捏著的把柄交出來,那便算是戴罪立功,是可以獲得減刑的。但他沒有這樣做,那就隻能說明一點,他不是主謀,他手裏沒有政府需要的東西!”
李錚很清楚王華貴在整件事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他與牛選錄一樣,不過就是一枚棋子而已。而且是後果最難堪的棄子。李錚這麼說。不過是為了增加李大山對於整件事的關注度罷了!
其實從牛餘爵離開的一刻開始。李大山已經開始慎重了,如果說一開始他還是在李錚的引導下懷疑牛餘爵的話,那麼現在他已經完全說服了自己,牛餘爵身上隱藏著很嚴重的問題!
“牛餘爵前後的表現反差太大,他離開的時候那麼心安理得。絲毫沒有慌亂的跡象,那也就證明他能確定不會留下把柄給我們。我和老鄭談過了,我們甚至有理由懷疑牛選錄也不是自殺,至少他不是情感情願地選擇跳樓的!而王華貴之所以選擇死扛。也不過兩個可能而已。一就像是你說的,他身上沒有我們要的東西,他沒有可以拿來抵刑的籌碼。第二個,可能就是他還在幻想有人能夠救他出去!”
李大山心裏也有種深深地無奈,“明明知道有這麼一堆蛀蟲,可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繼續逍遙法外。唉!”
李錚沒空理會他的感慨。應該說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目前的現狀,“大山爸。我想這件事情還沒有完結的,對方不可能這樣就收手。他們一定會選擇繼續報複的,不光是我,那個司機應該也麵臨著同樣的危險。還有我們的家人、朋友,我想對方說不定也會打主意的!”
李大山似乎並不芶同李錚的看法,他想了一陣道:“他們已經失手了,應該不會再來了吧。這一次失手,他們難道猜不到我們會有所防範?再說了,這幫家夥都還有一副需要見光的身份,他們不可能再涉險的。”
牛餘爵一幫人敗類自然是越早收手越好。他們有前途、有光明。可耿天博卻什麼都沒有,他就是一個徹底地亡命徒,他沒有什麼可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