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斤道是蓉城最大的家單身俱樂部。而且是一個隻麵四燃,開放的俱樂部。
但凡能夠拿到單行道會員卡。那都是身份的象征。
李錚沒有單行道的會員卡,但是他有引薦人,而且在報出劉沁的名字時,門童的態度就像是在為一個持有鑽石金卡的顧客服務一般,恭敬的態度讓人看了都覺得別扭。
而事實上劉沁的確是單行道為數不多的鑽石金卡持有者之一,這裏的工作人員就連小到清潔工也是認識這位大少的,能夠被這個大少引薦來的人,那身份地位肯定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從業服務行的人都懂得拿捏客人的背景,通過這樣的背景度量去款待的高度和熱情。
李錚自然不會在乎這一切,不過旁邊進出的人卻有點眼紅。
門童招喚來一個漂亮的服務員,了著李錚一直上到了八樓。很豪華的包間,金絲絨鋪就的地毯,暗金色的牆紙,紫晶琉璃燈,每一種陳設都是奢華的象征,無一不彪炳著這裏的經營理念不求最好。但求最貴。
李錚無暇欣賞這些,跟在服務員身後徑直走進了一個包間,而劉大少已經坐在那裏了,旁邊還有一個麵生的年輕人,看那氣度隻怕也是某個地方的大能之後。
“兄弟,你可算來了!”劉沁熱情地站起來迎了過來,“你能主動約哥哥我,我這心裏真是太開心了。來,我給你了薦一位朋友,”
“這個是我鐵磁,聽說我要見你,死活都要跟過來認識一下!”劉沁將李錚引到麵生的年輕人麵前。道:“木托兒,你不是要認識我這弟弟嗎諾。來了。他就是李錚。”
那年輕人站了起來,伸出手禮貌地道:“久仰大名,我叫薩伯樹,你可以跟劉大少一樣叫我木托兒。”
“你好!”李錚跟薩伯樹握了握手,卻是在他的眼裏看到了一絲不同於劉沁自軍人那裏遺傳來的一絲剛毅。
“你可別小瞧木托兒,南京軍區出身,目前已經是一個少校了。”劉沁坐下來打開瓶酒,頗有些炫耀的樣子說道。
李錚卻是驟然一愣。他不是震驚薩伯樹的身份,而是對南京軍區那幾個字非常敏感。因為自己的爺爺與南京軍區就有抹不開的關係。
劉沁給三個人的杯子裏都倒上酒,“而且呀,木托兒的老爹也是南京軍區說一不二的人物。怎麼樣。老弟,認識他你不虧吧!”
“嗬嗬,都是大能,和我認識隻有你們虧的份兒!”李錚注意到薩伯樹的目光始終在他的身上遊離,不禁有一些疑惑,好像薩伯樹此番來是存著某種目的一樣。
“對了,薩大哥是軍人難道軍人的時間也這麼閑暇麼?莫不是這次到蓉城是執行任務的?”李錚語焉不詳地問了一句。“不是!”薩伯樹身上有著軍人的剛直,他並沒有掩飾對李錚頗感興趣的眼神。見李錚發問。頓時坐直了身子,“我這次來是為了辦點私事,不過此外也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辦。”
“哦!”李錚點一點頭,再不糾纏這個話題,“對了,劉大少。這次找你是想請你幫點忙的,你不會推辭吧!”
“當然不會”劉沁酒杯高舉,就要跟李錚碰杯,薩伯樹卻已經將酒杯舉到了李錚麵前,“這次來蓉城除了辦我的私事以外,要辦的另一件事卻是與你有關的。”
李錚與他碰了一下杯子,暗壓住心裏的燒漪,淡淡笑道:“薩大哥請說,但凡能夠幫上忙我絕不推辭!”
薩伯樹將空了的酒杯放下,“不需要幫什麼忙,我隻是受人之托給你給個消息而已。是我的一位領導。他姓李,你認識麼?”
“姓李名先年,對吧!”李錚頗有些無語,這老爺爺是不是神秘的過火了。眼看二十一世紀就要來了,給自己孫子帶個話居然弄的跟地下黨接頭似的。
“對!”薩伯樹認真地點了點頭,道:“老首長讓我托話給你,他很好,不用掛念。此外,你的表妹也很好,讓你也不要掛念!”
“屁的表妹!”李錚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這老李家沒溜兒的遺傳太強大了。
謝謝薩大哥,請你也幫我托個話兒,他要是敢讓袁點掉一根汗毛,就別指望我將來給他養老送終。”李錚氣鼓鼓地道,“對了,讓他也別指望他的兒子、媳婦兒,他們也已經離家出走、雲遊四海去了!””荊白村麵色尷尬地望著李錚,來之前他可是知道了李錚與老首長的關係。他可不敢把這話給老首長一封不動的帶回去。當即隻得幹咳兩聲,“老首長還說,讓你謹慎對待現在做的事情,你的對手不是一般人,如果實在頂不住,他讓你撤出來,他能保證沒人敢動你分毫。”
“這就不勞他老人家掛牽了!”本來對於薩伯樹的印象還不錯。可他居然是李先念的傳話人,李錚心裏不爽了,“薩大哥,沒有別的什麼話了吧?”
薩伯樹搖搖頭。“老首長交代我的就是這些!”
“行,我全部收到。煩勞你帶回去的話,也請你原封不動地帶給他。如果沒有別的什千山語,你看是不是可以井離開了,我與劉大少邁要商加密的事。實在對不住,因為太機密了,所以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