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們想辦法給我找一個引介人,我要參加這個遊戲!”
李錚語出驚人,那傑對於這個叫做“獵殺者”的遊戲沒有什麼了解,所以反應比較平淡一些。畢竟,就算不追究那幾億資金的事情,李錚也要查出這件事情給何佩佩一個交代。他太明白那幾個女孩在小老板心目中的地位了,那幾個女孩就是小老板的逆鱗。
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那傑認為李錚提出這種要求在情理之中。
但是徐蛟和張賢亮卻不這麼想,這短短的幾天時間裏,他們通過各種手段追查何港生這幾年的可疑行為。當接觸到何港生參與“獵殺者”這個遊戲的時候,他們本能地感覺到了危機。
憑借他們的手段和可用資源,竟然絲毫觸碰不到這個遊戲的實質,隻知道這是一個賭博類的遊戲,但是與傳統的賭博類遊戲卻又是天差地別。
他們所知道的就是這麼多。
中國的博彩業並不盛行,但卻也源遠流長。賭博雖然已經被國家明令禁止,但打法律擦邊球的大有人在。這是一個公開的秘密,誰也否認不了。
但是,誰見過有人將一場賭博類遊戲的保密工作做的如此嚴密了?
沒有,所以這便是危險所在。
有些莊家開辟了一款新型的賭博遊戲,為了吸引賭民,往往會做一些若有若無的保密工作,將賭博遊戲的精華掩蓋住。這是為了更大限度的吸引賭民的好奇心,保持遊戲的神秘感。
但是為了吸引賭民,莊家肯定會將遊戲的一些亮點事先公布出來。
而如這個神秘的“獵殺者”遊戲這般,滴水不漏的保密工作,五千萬的資金,怎麼看也隻是針對富豪們的遊戲。而真正吸引富豪的東西是什麼,每個人追求的都不同。
所以,當李錚提出要參加這個遊戲的要求時,徐蛟和張賢亮俱都緊張起來,他們二人的職責便是護衛小老板的安全。可是本能告訴他們,這個名為“獵殺者”的遊戲並不簡單,說不定就隱藏著巨大的危機。
“小老板,我覺得你這個決定不妥。”張賢亮跟了李錚七年時間,他很清楚小老板的脾性,但這時候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推翻小老板的決定。
徐蛟也點點頭,臉上的神色凝重,“小老板,我也這麼覺得,你不應該去參與這個遊戲。”
那傑從兩人的表情裏看出了一點兒端倪。他如今雖說是“雲畫”投資名義上的掌舵人,可在他心中,小老板的地位是無人可以替代的。他算是跟隨李錚最早的人,李錚對他又有知遇之恩,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擔心更擔心李錚的安危。
他在徐蛟和張賢亮的表情裏嗅到了危險,所以也緊張起來。但是他並沒有立馬否定李錚的決定,他是個謹慎的人,雖然嗅到了危險,但也還是要把事情弄清楚才行。
“聽你們的意思,似乎這個遊戲存在著一定的危險?”
徐蛟和張賢亮同時點點頭,徐蛟道:“這雖然隻是我們的直覺,但我們覺得小老板還是不應該冒這個險。”
張賢亮道:“在調查何港生的同時,這個遊戲就慢慢地付出了水麵。但奇怪的是,就在我們調查到它的時候,所有的線索突然就斷了。我們找到了何港生當時的引介人,但是這個人對此也是一無所知,他隻是知道怎麼引介別人參加這個遊戲。”
那傑沉思片刻,道:“這事情的確有些匪夷所思,按理說,一個賭博類的遊戲,它的功用就是吸引賭民,以牟取最大的利益。所以它即使再保密,也會有一些風聲和關鍵點1ou出來的。”
徐蛟道:“我和老張也是這麼考慮的。雖說這是一個專門為富豪開設的遊戲,但是它天衣無縫的保密也還是讓人驚悚。賭博是被國家法律禁止的,但誰都知道,在法律麵前,有一類人總是有逃遁的手段,那就是富豪。中國地大物博,擁有財富的人也不在少數,這個遊戲如果要吸引更多的富豪參與,它就不應該封閉的如此嚴密。”
“除非有一種可能!”張賢亮接著徐蛟的話頭,看了看李錚,並沒有立馬說下去。
李錚微微一笑,剛開始決定參與這個遊戲是為了調查清楚何港生是不是真的將幾億巨資賭在了這上麵,那麼現在,幾人的假設反倒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繼續說下去!”
張賢亮吞咽一口唾沫,麵色凝重的道:“我覺得這個遊戲之所以將保密工作做的如此嚴密,很有可能是因為這個遊戲本身就已經觸犯了國家法律,而且很可能的重刑,所以它才會如此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