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看著宋奚陳吳四位長老被綁一言不發,尼瑪,天都黑了。
隻聽白世鏡朗聲道:“眾位兄弟,這八年來本幫聲譽日隆,人人均知是喬幫主主持之功。喬幫主待人仁義,處事麼允,咱們大夥兒擁戴還來不及,可現在居然有人豬油蒙了心,想要背叛幫主,全冠清,你當眾說出來!”
李辰心知喬峰在此之前連全冠清的啞穴也點了,隻見喬峰上前在他背心點了兩下,解了啞穴道:“我喬峰做了什麼對不起大家的事,還請全舵主說出來,不用顧忌。”
全冠清嗬嗬冷笑大聲道:“對不起眾兄弟的大事,你現今雖然還沒有做,但不久就要做了。”
“胡說八道,喬幫主行事光明磊落,也不知道你從哪裏聽來些謠言——”白世鏡厲聲質問,然而,話才開了頭,卻被喬幫揮手製止。
“白長老,既然全舵主還有四位長老都反對我,想來不是空穴來風,還是讓全舵主把話說得明白一點,否則我可是完全不明白……”
喬峰示意白世鏡別再多說了,轉頭看向全冠清。
全冠清獲得自由,冷笑著從地上緩緩站起:“馬副幫主為人所害,我相信是出於喬峰的指使。”
話音一落,全場震驚,當然,除了李辰。
“胡說八道!”喬峰實在不能忍受他人冤枉當下斥道,見眾人啞言抱拳道,“我雖然和馬副幫主私交不深,但絕無加害之意,皇天厚土,人神共鑒,我喬峰若有意加害馬副幫主,願受到千刀萬剮世人唾罵!”
“哈、哈哈……咱們到姑蘇來找慕容複報仇,為什麼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與敵人勾結,這三個人——”全冠清長笑連連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其身,說著指向阿朱一行。
李辰無奈地搖了搖頭,身形一晃閃至全冠清麵前,無用的東西就不用再說了。
啪!
全冠清話還沒說完,五道鮮紅的指印便出現在了他的臉上,這一巴掌直接將他打懵了,尼瑪,什麼情況?
現場所有人登時呆住,盡是目瞪口呆地看向突然出手的李辰。
“李兄(李兄)!”
喬峰和段譽心中驚訝,根本不明白為什麼李辰突然就動手了。
“你——”
全冠清目光一寒,右手一伸指著李辰,便欲動手,然而他卻忘了他的實力太過低微。
啪!
全冠清還沒動手,就感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一頭栽倒在地。
眾人同時愕然,現場一片死寂。
李辰嗬嗬一笑,右手在身上裝摸作樣地擦了擦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無非就是說喬幫主包庇慕容複的人,然後,你再借題發揮。不過,很可惜,段譽不是慕容複的朋友,三位姑娘也不是慕容的女眷。”
全冠清瞳孔一縮,難以置信地看著李辰:“你,你怎麼知道我所想?!”
李辰不屑地看著全冠清笑道:“我知道你是掌握了某個秘密,又受人挑唆這才站出來想要罷了喬峰,而你借此提升你在幫中的地位,從而有那麼一絲機會登上幫主之位!”
全冠清渾身一涼,連站都忘了站起來,下意識驚道:“你究竟是誰?”
嘩!
全冠清的話一出,眾人頓時嘩然,一個個心中頓時恍然,原來全冠清做這一切隻為了幫主之位,隻是究竟掌握了什麼秘密,又是受誰指使。
場中,白世鏡臉色數變,他已經猜到全冠清背後的人是誰了。
李辰目光在白世鏡身上頓了頓,緊接著說道:“我隻是一個無名小卒,不勞全舵主掛心,不知道馬夫人是不是在來的路上了?”
“什麼?!”
全冠清大駭,蹭地一下從地上竄了起來,看著李辰的目光如同見鬼。
李辰的話無疑就是告訴他,李辰知道他是受了馬夫人的挑唆,既然如此,那肯定也是知道了他和馬夫人的奸情,此事要是披露出來,他不僅身敗名裂,甚至當場便要處死。
眾人見全冠清反應如此劇烈便知道此事和馬夫人有關了,甚至很可能全冠清做這一切就是受馬夫人指使,隻是,一介女流是如何唆使全冠清?而馬夫人又為何要罷了喬峰幫主之位?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堂堂一個七尺男兒,你想玩弄權術也無需聽由一介女流擺布,有本事自己學好武功將幫主之位搶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