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叫法當然不分什麼大理人,遼人,西夏。”
“段公子說的在理啊。”
“……”
李辰鬱悶地看了眼段譽,你丫的竄出來做什麼,而且你根本就沒理會到其中意思:“我的意思是,數百年前我們還曾是一朝人,你們今日這麼在乎喬峰是不是遼人做什麼?”
“這,李公子,朝代不同了,我們已不是同處一朝,遼狗欺辱我們宋人已不是一天兩天了。”
“是啊,遼狗殺我們這麼多人,怎麼可以算了,何況這是數百年前的事,距今已太遠。”
“遼人就是遼人,宋人就是宋人,豈能混為一談。”
“……”
李辰目光微寒,掃過群雄,指著眾人喝罵:“宋軍就沒有殺遼人嗎?宋軍就沒的搶過他們的糧食嗎?宋人就沒有害得他們家破人亡嗎?宋人就沒有濫殺無辜嗎?喬幫主的父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眾人聞言頓時愕然,張口想要辯駁卻又找不出反駁的理由,事實便是如此。
“你們殺其父母,此仇怎麼算?”
李辰指著智光和趙錢孫斥道,直駭得兩人暴退。
“現在,你們還想置他於死地,讓他無容身之所,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為了揭露喬峰的身世,竟然還想讓他背負馬大元被殺的罪名,你們不覺得我們堂堂漢人當得實在小人了嗎?!”
“遼人如何,宋人又如何,你們的體內指不定還流著遼人的血,流著西夏人的血,流著吐蕃人的血,你們又算什麼東西?雜種嗎?”
轟!!
群雄暴怒,沒有人能忍受他們被罵成雜種。
“小賊,你究竟何人,竟敢罵我等是雜種,今日不給個說法,休想離開!”
單正的一個兒子大怒,當怒竄了出來,指著李辰怒道。
李辰撇了眼對方,懶得理會,目光落在智光身上:“智光和尚,出家人以普渡眾生為旨,而你的目光竟中如此短淺,遼人就不是人嗎?須知眾生萬物皆平等,枉你參禪數十年,算是白參了!”
智光隻覺大腦轟地一聲巨響,臉色數變,最終高唱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李施主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貧僧著道了。”說完搶過徐長老的書信將信尾的署名給撕下一口吞了。
“你、你做什麼?”
喬峰大怒一把掐住智光大師的脖子,想要逼其吐出。
“喬幫主,貧僧前來參與此事已是一個極大的錯誤,我不能再錯下去了,帶頭大哥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智光臉色漲紅,艱難道。
“你!”
喬峰隻覺胸中一口鬱氣無法發泄,自己是契丹人已經給他很大的打擊了,現在竟然連仇人都無法得知。
“所有罪孽由我一人承擔。”智光閉目等死。
喬峰見此遲疑了下來,真要殺了智光他如何得知帶頭大哥是誰?
康敏見眾人陷入沉默,緩緩走了出來:“各位叔叔伯伯,大元的為人大家都知道——”
“可你的為人大家不知道,我也不敢苟同。”李辰嘴角一挑,冷冷地盯著康敏。
“你是什麼人,也想參與我丐幫中事?”
康敏早就恨上了李辰,要不是李辰插話,現在喬峰恐怕已經引起眾怒了,現在到好,一個個沉默不語。
“無名小卒,馬夫人手裏應該從喬幫主手裏偷了一柄折扇,能不能借我看看?”李辰嗬嗬一笑。
“什麼?”
康敏臉色一白,這種事怎麼可能被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