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幹掉那些家夥!”兩個人齊聲說道,說完挺了挺身子!
………
麻將館離旅館不遠,走出旅館沒走多少步就來到了麻將館門前。
孫陽站在門口小聲地對王青說道:“青哥,你看見那個光著膀子紋身的男人了嗎?他就是這些人的頭頭,待會兒咱們打進去最主要提防的就是他,那家夥會點功夫,不是個善茬。”
“我這一刀,也就是拜他所賜!”梁沙齜牙說道,看著那個紋身男的眼神,充滿了仇恨,看來前些日子的留在他胳膊上的一刀,給他的心裏留下來很重的陰影。
王青抬頭看了男人一眼,平頭,紋身,身子倒是壯實的很,冷一眼看上去,倒像是一個在社會上小有名字的混混。
男人嘴裏叼著一根煙,皺著眉頭,眯縫著眼看著眼前的麻將牌,看他那副表情,估計手上摸了一手爛牌。
“不就是長得壯實了一點嘛,沒什麼可怕的。”王青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說道。
“那家夥叫張兵,在這一帶混了有些日子了,平時靠的就是收保護費,這一帶的旅館,JI院,麻將館都被他收了個遍,可以這麼說,這裏的人都對他敢怒不敢言!”孫陽說道。
“那好,咱們今天也就算是為民除害了!”王青笑著說道,剛準備衝進去,卻沒想到有兩個人擋在了前麵。
兩個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你們三個鬼鬼祟祟地在這裏幹嘛?”
“不幹嘛,就是想砍人。”王青說道,接著臉色一變,對梁沙和孫陽大喊:“動手!”
在來之前三個人在房間裏麵就商議了一番,梁沙和孫陽對付張兵的小弟,王青一個人衝上去把張兵逮住。
所以,聽到王青的命令後,梁沙和孫陽揮拳就打。別看這兩個家夥昨晚在王青的手底下吃了不少虧,那是因為實力的懸殊。
但是在和其他人麵前,還是很有本事的,幾拳下去,擋在麵前的兩個人就被他們放倒了。
從腰間快速地抽出西瓜刀,朝麻將館裏麵衝了進去。
之前還有些緊張的孫陽和梁沙,此時已經是騎虎難下,事情到了這一步,害怕已經解決不了問題,隻有緊緊地抓住手裏的西瓜刀,來一個砍一個。
在他們兩個衝進麻將館的時候,王青已經率先一步衝到了裏麵,衝到張兵的那一桌,從腰間抽出西瓜刀就砍在了桌麵上。
木質的麻將桌,愣是被王青這一刀砍出了一大條口子,刀身埋在木頭裏麵,左右晃動。桌上的麻將被震落在地上,到處都是。
其中一個男人見有人鬧事,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怒罵道:“你他嗎哪裏來的野種,敢在這裏鬧————”
最後一個‘事’字沒有說出來,王青抬腿踢去,絲毫不帶半點誇張,男人被踢飛兩米遠。
另外兩個男人也站了起來,王青腦袋沒動,看都沒有看,直接揮手,兩個男人的臉上就留下了兩個血紅的拳頭印。
這一切隻在瞬間完成,等周圍打麻將的人反應過來丟下手裏的牌跑出麻將館的時候,整個麻將館裏隻有一個人是坐著的了。
張兵!淡定地坐在麻將桌前,嘴裏的煙頭還叼著。
他頭都沒抬,而是兩眼盯著在桌麵上左右晃動的西瓜刀,冷笑了一下。
如果擺在平時,王青倒是真的佩服他的這股子魄力。
“報上名號,哪裏來的?”張兵淡淡地說道。
王青嘴角一個冷笑,並沒有回答張兵問出的問題,從口袋裏摸出彈簧刀,彈開。腳步移動,很快就來到了張兵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