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傑的功利心還是太重。”玄天上人歎氣說道。
而在上清宮的一邊,玉丁道人同樣皺著眉頭,語氣頗為不滿的說道:“玄天門的那群家夥是怎麼教弟子的,這隻是較技,又不是生死相鬥。”
“無妨。年輕人嘛,功利心重一點也很正常。”玉家上人平淡的說道。
較技台上,張月泉也看穿了對手的想法,心裏冷笑道:“想引爆火龍?門都沒有。”
張月泉手勢也動了起來,三個印訣打出,擋住火龍的那道水幕突然動了起來,向著中間收攏,漸漸的凝出了一條龍形。
與此同時,陳傑的最後一個印訣也打了出來,剛想要引爆火龍,異變發生了。剛剛凝形而成的水龍還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龍吟,便與火龍一同消失了。
“這……”陳傑隻覺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就要噴湧了上來,急忙運轉體內的真元,將這口鮮血強行壓了下去。
而台下的一眾修真者也是驚呼連連,火龍與水龍同時消失的那一幕,對於年輕的修真者來說,也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對於一些老家夥來說,則是如重錘般敲在心頭。
“怎麼可能?”沈良玉臉色大變道:“那小子隻是一個三代弟子而已,對真元的控製竟然達到如此高的地步,怕是和我們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是啊。好一個否極泰來,好一個上清宮。”言不悔看了一眼上清宮的眾人,若有所指的說道。
而較技台上,張月泉依舊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行了一禮說道:“師兄承讓了。”
陳傑再也憋不住了,噗的一聲就噴出了一口鮮血來。這是被氣出來的,也不說話,在冷哼一聲後就走下了較技台。
第一場較技就在這種略顯尷尬的氣氛中結束了。當然,這種尷尬也是相對的,也隻是對玄天門來講比較尷尬。對於其他的門派來說,還算是一場精彩的較技。
磚也拋了,玉也引了。接下來,便是各大第二場較技開始了。
上場的分別是神符門和青雲派的三代弟子,這兩位哥們一上場,也不客氣,便相互鬥了起來。相比第一場較技來說,雖然沒有那種威力大的術法出現,卻也比第一場的較技就顯得精彩多了。
當然,這不是說青雲派的弟子不會威力大的術法,主要是他根本就沒有機會施展大威力的術法。這剛一上場,行李過後,神符門的那位弟子便將自己煉製好的低級符術一股腦的丟了出來。
這些低級符術遇風便化,什麼火球啊、水槍啊,風刃啊,土刺啊之類的低級術法便一個接一個的砸在了青雲派那名弟子的護盾之上。一時間,較技台上五顏六色的光芒同時閃現,煞是好看。
雖然說這些低級的術法並不能夠破得了青雲派弟子身上的護盾,可是卻也讓他根本就騰不開手腳來施展術法。隻得一邊躲避,一邊加持自己身上的護盾。
胖子看見台上的情況後,很是誇張大聲的說了一句:“我靠,神符門的人也太無恥了吧。”
胖子的聲音很大,不但天雷派的人聽見了,較技台上的兩人也聽見了,就連對麵神符門的人也聽見了。看著神符門天行上人極不友善的目光,言不悔尷尬的笑了笑。
“胖子,你就不能給我安份點,人家青雲派的人都沒有說話,你急個屁啊。”言不悔訓斥說道。
“可是,這真的很無恥嘛。”胖子有些委屈。
沈良玉嗬嗬一笑:“雖然無恥了一點,卻是非常的有用。要知道,這天下的修真者有一大半都會購買神符門製作出來的符術,在危急關頭的時候是能夠救命的。”
“那豈不是很難纏?”胖子開口說道。
“是很難纏,除非能夠耗幹他們身上的符術或者是修為高出對方。否則,便會一直的追逐下去。”沈良玉解釋說道。
台下的人議論紛紛,交頭接耳,台上的兩人則是你追我逐。青雲派的那名弟子根本就不敢停下來,隻要一停下來,便會有一張符術丟了過來,搞得他心裏甚是憋屈。
又跑了一陣,青雲派的弟子見沒有符術再丟過來,便知道自己挺過來了。在心裏鬆了一口氣,祭出自己的法寶,剛想要反擊,卻發現一道金光朝他砸來。
“這是本命神符。”
青雲派弟子臉色大變,也不再釋放術法了,隻想一個勁兒的加持自己上身上的護盾。然而,這道金光迎風便漲,瞬間就漲到一個人那麼高大,‘啪’的一下就砸在了這名青雲門弟子的護盾之上。
在將青雲派的弟子砸下較技台之後,這位神符門的弟子很是囂張的看了看胖子一眼,得意的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