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一次的六大門派較技六強晉級賽的第一場,就讓台下所有的觀看者震驚不已。無論是年輕一些的修真者,或是一些老家夥,在看完第一場較技的時候,心裏也是一片唏噓。
年輕一些的修真者有的是在羨慕,有的則是在思索。如果當時的情況換成自己,自己能夠做到拓撥時那個程度嗎?而一些老家夥則是感歎,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更比一代強啊。
總之,無論是老的,小的,男的,或是女的,所有人的話題總結起來也就是一句話:拓撥時出名了。
而在六大門派的人眼裏,則是多了那麼一點點。不但拓撥時出名了,連帶著青雲派這次也是大大的露臉了。當然了,神符門這次則是狠狠的載了一個跟頭。
第一場較技就能有如此精彩,眾人很是期待第二場的較技。然而,不得不說,拓撥時的打法並不是適用於每一個青雲門的弟子,也不是適用於每一個修真者。
第二場較技是由神符門的劉天嘯對青雲派的沈鐵林,或許是為了模仿自己的師兄拓撥時,所以沈鐵林一上台便給自己加持了一個護盾,隨意的釋放了幾個低級術法之後,便遠離了對手。
相反,劉天嘯則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剛才他可是親眼看見了自己的師兄是怎樣被對手翻盤的。雖然他骨子裏也很高傲,卻也不願意在這麼多人麵前丟臉。尤其是對麵那個家夥一上來就和自己拉開距離,擺明了是想學習先前的打法。
放出自己的本命神符,劉天嘯幾乎是想也沒想,就操控著自己的本命神符朝對麵那混蛋砸了過去。和師兄祝天林的本命神符不同,他的本命神符並不是金光熠熠,而是青光盈盈。也就是說,他的本命神符是風屬性的。
風屬性的法寶,本來就占有速度的優勢,再加上又是在他的全力催動下。所以,隻見他的本命神符化為一道綠芒,眨眼間便砸在了沈鐵林的身上,根本就不容他反應。
沈鐵林也是自信滿滿,他相信,隻要自己學習師兄的打法,就一定能夠獲勝。所以,在上台後他也隻是隨便的給自己加持了一個護盾,他要將自己的力量留待在後麵。
不過很可惜,他沒有拓撥時那樣的走位意識,也沒有拓撥時手中能夠加持風屬性攻擊和防禦的風幡,更重要的一點,他不是他的師兄拓撥時。
所以,當這家夥被劉天嘯的本命神符砸中的時候,腦子一下子就懵了。而且,順口就說出了一句極讓人丟臉的話。
“你個混蛋怎麼不按剛才的打法來啊。”
劉天嘯愣住了,台下的人也愣住了,青雲派的人愣住了,神符門的人愣住了,碧雲台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而沈鐵林自己,在說完之後也愣住了。
操控著本命神符,一頓猛砸,直接就將沈鐵林砸到了較技台下麵。收回自己的本命神符,劉天嘯嗤笑道:“你個二愣子,你又不是你師兄,我又不是我師兄,幹嘛要按照他們的打法來。”
這下子,輪到神符門的天行上人狂笑了。雖然說第一場輸了,但是卻輸得不冤。而這一場,卻是贏得有些讓人發笑。而白落上人則是鐵青著臉,心中恨不得狠狠的抽那小子幾下,想自己英明一世,怎麼會有這樣一個缺心眼的混蛋門人啊。
但是有一點不可否認的,沈鐵林和他的師兄一樣,也名揚修真界了。不過稍微不同的是,他的師兄拓撥時是以真本事揚名的,而他自己則是成了眾修真者口中的笑料了。
天雷派這邊,胖子也是一個勁的捂著自己的肚子狂笑,絲毫不顧忌作為一個名門弟子的臉麵。這廝笑到後麵,幹脆坐在了地上,臉上的肥肉上下顫抖,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笑歸笑,較技還是要進行的。第三場開始了。
不過,當第三場較技的兩個人站在台上的時候,上清宮一幹人的臉色唰的一下就黑了下來。如果說青雲派隻是出了一個二愣子門人的話,那上清宮就是實打實的倒黴了。要不然的話,十二個人,為什麼就偏偏同門派的兩個人撞在了一起。
如果說,這是爭奪最後的決賽的話,那就不必說了。偏偏現在隻是六強賽,任何一個被淘汰,失勢的也隻是上清宮而已。所以,當看見其他五大派看好戲的臉色的時候,上清宮的幾名玉字輩的道人臉色就更難看了。
“師兄,如果你晉級,能夠保證為門派奪得第一嗎?”張月泉板著臉,一字一句的問道。
淩月川當然知道自己這師弟的話是什麼意思,反問道:“如果是你,你能夠保證嗎?”
“不能。”張月泉搖頭說道:“但是我能夠去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