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免剛說到這裏,燕鳴已經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後挪動至自己胸前的玉堂穴上,再用力往下一按!
果斷,快速,不拖泥帶水,這向來是她的作風。
但白免卻‘啊’地驚呼了一聲。
聲音銷魂,直衝天際。
又酥又魅。
白免的一顆心,更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手掌之下,那軟綿綿的肌膚觸感,是那麼明顯。
不同於他最喜歡的脆脆的蘿卜,那是一種,染著一股可以讓他炙熱、讓他發燙溫度的軟綿綿。
他想要逃脫,可燕鳴卻按得更加用力,他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一小塊軟綿綿被他壓得往下凹陷的感覺。
這種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體驗,害得白免的身體同時傳來一陣酥麻之感,連帶著他的聲音,都有些喑啞的顫抖:“燕鳴,錯了……錯了……”
“恩?”燕鳴低頭看去,“玉堂穴?沒錯啊。”
“不,我是說,是以手指落於玉堂穴,而不是……而不是手掌。”白免緊張得都結巴了,這手掌和手指的麵積大小,能比嗎?
“哦,我知道了。”燕鳴趕緊拿著國師大人的手,將他的食指尖,準確地同自己的玉堂穴碰觸到一起,“好了,可是白免,你的手,在抖?”
白免一邊發抖一邊強自鎮定:“沒事,沒事。鍛體是極其需要體力的過程,即便是我,也終究難免緊張,待我進入狀態,習慣習慣,一切都好。”
典型的說謊不打草稿。
話落,白免將空出來的右手,放入了自己的袖口中,然後毫無意外地掏出了自己的蘿卜。
‘吧唧’啃了一口,白免深吸一口氣,剛要開口解釋他此刻吃蘿卜的原因,燕鳴已是提前一步點頭回答:“吾知道,國師大人你是在補充體力。”
白免身體一僵,但他的麵容看上去還是那麼正義凜然:“恩,知道就好。”
放回蘿卜,準備就緒,白免右手,徐徐抬起,然後以托蓮之勢,緩緩升於半空之中,下一刻,一股淡淡的白色霧氣,從他的手心之中升騰而起!
“這是什麼?”燕鳴的眼睛情不自禁瞪得大大的,她有史以來還是第一次,看到人的手心可以冒出氣體來。
“這是靈力。”白免眉頭微皺,“閉上眼睛,別說話。”
話音一落,白免的右手手腕豁然一翻,然後重重地拍打在了自己左手手腕之上,白色的靈力,快速從他的右手掌心湧出,然後朝著他左手的食指狂湧而去。
刹那之間,燕鳴隻感到一股令人無比神清氣爽的清涼之感,從玉堂穴魚貫而入。
但這股清涼並沒有散開,而是堆積於此,一點點擴大,擴大,再擴大。
終於,擴大得燕鳴有些難受了。
她眉頭微動,睜開眼睛:“白免,我……胸漲得緊。”
“……”這女人!貴為女帝,說話能不能文明一點?!
白免唇角微抿:“接下來,你可能會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但,請你忍住,更不要再開口說話。燕鳴,相信我!”
燕鳴再次閉眼,曾為殺手,她什麼痛苦沒有受過?這一點小漲,她隻不過是覺得奇怪罷了。可既然白免如此說,她自會毫無保留地信他——這是她的直覺。
然,燕鳴剛閉上眼,又聽到白免道:“不過,在此之前,請容我再吃一口蘿卜……體力,儲蓄得不夠。”
今兒這天氣,真不適合鍛體!
春意,太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