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小兔,看我把你糟丨蹋得!”大清早,心情好,燕鳴很有調侃白免的心情,伸出手戳了戳他身上大大小小的草莓。
但燕鳴戳得起勁,卻沒注意到白免的目光正在她的不斷‘戳戳戳’中加深著。
“戳夠了沒?”直到白免輕飄飄落下這麼幾個字,燕鳴才察覺到不對勁兒。
因為此刻白免的聲音,顯然不是平日裏的清冷,而已染上了絲絲情丨欲。
燕鳴趕緊往後縮了縮,現在她渾身上下都疼得要死,根本便承受不住白免的再度……咳咳。
燕鳴想到昨晚的白免都覺得恐怖,別看白免以前在風華大陸的時候,一上就變兔子,一上就便兔子,可昨晚他可是不得了。昨晚的他哪裏是隻兔子啊,分明便是一隻幾百年都沒吃過肉的餓狼。
但現在的白免,又怎會允許燕鳴往回縮。
大清早的,本就是他某處欲丨望最強烈的時候,可眼前的燕鳴偏偏不知好歹,還來招惹他,如今他的它早已經漲疼到不行了……
長臂一伸,便將燕鳴撈入了懷裏,他附上她的耳畔:“燕鳴,別逃。”
燕鳴鬱悶,現在她渾身上下都酸疼不已,她倒是想逃呢,可她怎麼逃呢?
白免話落,直接就覆上了燕鳴的身,他低頭,沿著燕鳴的唇往下開親,親了半天,終於決定進入主題,然就在他即將咳咳成功時,他又突然眼睛一瞪……
下一刻,燕鳴的胸前,便趴上了一隻小白兔。
“額小兔?”燕鳴也沒搞懂,昨兒自家小兔不是很威猛的嗎?可今天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昨天用力過猛,導致今日已經沒有力氣行動了?
白免的眼裏劃過一抹鬱悶,他抬頭想了想,然後將目光落在了遠處的桌案上。
那裏,還放著酒。
不知道昨兒如此凶猛的緣故,是不是因為喝了酒?
白免趕緊跳上了桌子,然後用小爪子逮著酒壺,便往自己的方向倒。
眼看香醇的酒要流出,又立刻將嘴往前一湊。
唔……醉了醉了……
白免喝了好幾口,這才跳上床榻,然後又變成了人形的模樣。
這個時候的白免,臉上已經浮現了一抹潮紅,他不由分說便朝著燕鳴的方向壓了下去。
這一次……白免如昨晚一樣,很猛很持久。
……
待燕鳴再度醒來,已是金烏西墜,身邊的白免已經不見了。
她忍著全身的酸痛換好長裙,出現在院子裏的時候,迎接她的,乃是滿院子所有人曖昧的表情。
司戎這個沒節操的,甚至直接湊了上來,然後湊到燕鳴的耳邊:“老大,你以前可是我們第一部出了名的耐力第一人,可竟然被白免弄得現在才醒,可想而知,這白免大哥實在是……”
“司戎!閉嘴!”燕鳴有些開始懷疑自己的威望了,難道是很久沒調丨教司戎的緣故,所以導致他有一些得意忘形了嗎?
燕鳴瞥了一下司戎:“對了司戎,小兔呢?”
“白免大哥處理事情去了。”司戎道,“就連海之角那位也跟著一起去了,恐怕這次的事情,並不會太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