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西城的聖殿,被人盡數摧毀,徐家家主滅亡,徐家反抗之人全數名歸西天,而其他活著的則直接離開了徐家,東奔西竄。
誰都沒能想到,曾經威風八麵的徐家,竟然在短短一日的時間裏,便赫然崩塌了……
有微風吹過,名西城的街道上,都似乎還有淡淡的血腥味道。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味道終將散去,但是這一天……這幾乎曆史性的一天,絕對不會在名西城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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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名西城的事情之後,燕鳴便又將眾人放入了聖殿,然後坐到了朱雀的背上,往白朝城趕了回去。
回白朝城的時候,白免剛剛回來,他俊美的臉上還有絲絲急切,想來是怕燕鳴出了事,當他抬頭看到燕鳴平安歸來的刹那,下意識輕輕地吐出了一口長氣。
等燕鳴落地之後,他伸出手抱了抱燕鳴:“回來便好。”
其實白免回來,也有些出乎燕鳴的意料的,她沒有想到白免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你不是去找海奚了嗎?他如何了?”
“還活著。”白免的表情有些冷冽。
“什麼叫還活著?”
“他被幻白打傷了,我找到它的時候,他躲在湖裏。因為他是鯨,在水力能很好隱藏自己的氣息,所以幻白便沒有找到他。
不過在陸地上,哪裏有海水?他找的地方,那可都是淡水湖。這類湖泊不僅不能讓他的傷勢快速好轉,而且還讓他的傷情加重了,這也是為何他遲遲沒有消息的緣故。”白免回答。
“那你是如何找到他的?”
“我不同。我不屬於魂獸之列,我若想找他,便一定可以找得到。隻是我有些奇怪,幻白的實力應該不可能打賞海奚才是,可海奚又為何會傷得那麼重?”白免從海奚口裏陸陸續續聽到了寫大概,但是海奚受傷太重,白免便也沒有細問。
“這個我知道。”燕鳴眸光深深,“白免,你可知道幻白是誰?”
“是誰?”
“我家老祖宗,叫他神白。”
“竟是他?”白免微驚,又開始疑惑,“老祖宗?你什麼老祖宗?”
神澤平日裏可是很少出來的,白免還沒有見過他。
“神澤。大澤之祖。”
“他竟還活著!”好吧,白免已經驚訝地將兔唇完全露出來了……
“那海奚現在在哪裏?”
“在宮殿東邊的湖水裏,我讓人在裏麵加了大量鹽,又給他服用了些丹藥,他很快便能好起來。”
“恩,那就好。待會兒抽空我也去瞧瞧他,畢竟我這裏丹藥多,到時候看給他吃一吃,也好讓他的恢複速度加快一點。”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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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燕鳴可是一位煉丹師,離開了皇家學院之後,她的煉丹手法可是越來越強悍了,她這裏絕對不會缺少丹藥,短短一月時間,海奚便已經完全恢複。
這一天,海奚找到了白免。兩人表情嚴肅,開始思考了攻打聖殿之事。
“聖殿在雲中天,最強大的有兩人,一位是聖殿殿主,一位是副殿主,但這都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它的滲透性,幾乎很多各方勢力,都同它有關聯,我們若動手,免不了會遭到其他勢力的抵抗。”這是海奚的意見,“我的想法是,到不如從白朝城周圍的聖殿勢力開始做清掃。這樣一點點打擊聖殿的力量,最後將其完全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