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從山上下來已經是晌午了,家家戶戶的煙囪都是‘炊煙嫋嫋’,縷縷青煙在明媚的陽光顯得格外和諧。
回到趙大叔家剛好趕上吃午飯。
秦楓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同,隻是胡亂的吃完飯,跟大叔大嬸客氣兩句,就回到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秦楓從包裹裏拿出幾本醫書,認真地看了起來。
雖然這幾本書秦楓已經看到成誦的地步,但秦楓還是認認真真一字不拉的又看了一遍。
合上書本,從房間裏出來,已經是傍晚,晚霞染紅了北麵的天空。
秦楓伸了個懶腰,看到趙大叔在藥田忙活,就走了過去。
“大叔,忙著呢。”
“嗬嗬,是小楓啊,我給這些藥材澆點水。”
“哦”,秦楓發現幾種不同的藥材分別種在不同顏色的土壤裏,而且趙大叔澆水的時候,也很讓人不解。
有兩個桶,這幾株藥材用這個桶的水,那幾株用另外一個桶的水澆。
“大叔,怎麼這些土的顏色不一樣啊?還有這兩個桶的水有什麼不同嗎?”
趙德讚許的看看了看秦楓,“小楓,你觀察的還真仔細!”
“土的顏色不同,是因為,每一種草藥,它需要的養分,所處的環境,都是不同的。所以,一般在移植草藥的時候,都會就地取土。不是一個地方的土,顏色就有些差異。”
秦楓的臉上露出恍然的表情,“那水,是不是也是因為不同的草藥,需要不同的水!”緊接著他又連忙問道。
“哈哈,小楓真是聰明,一點就通。”
“大叔,我來幫你吧。”秦楓臉發紅,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第二天清晨,山下準備參加考試的的孩子八、九歲到十六、七不等,都在家裏人的陪護下,朝著‘百草堂’湧去。
‘百草堂’曆史並不算悠久,創建三十多年,創始人孫邈,現今已是古稀之年。
“淩兒,你師弟建民的兒子秦楓也來參加今年的考試,招徒結束後,你把他接上來見我。”雲夢山頂峰,草廬裏,一個老者對恭敬的站在身邊的中年人說道。
“建民師弟嗎,太好了,我們大概有二十多年沒見麵了”李淩麵露喜色。
“哎,你建民師弟去年已經過世了。”老人神色黯然的搖了搖頭。
“什麼?!過世了,怎麼可能!”李淩像被當頭潑了一盆涼水一般,呆在那裏不停地喃喃自語。
李淩有些恍惚,似乎又回帶少年時代,和師弟一起生活的時光。
“淩兒,下山去吧,不要多想,其他的等招完徒之後再說。”老人對李淩揮了揮手。
“是”李淩恍惚中應答了一聲。
對著老人躬身之後朝百草堂走去,這是,李淩雖然從恍惚中清醒過來,但眼中的哀色卻是難以掩飾。
山路崎嶇難走,走了一個時辰,眾人終於陸陸續續到了‘百草堂’前。
‘百草堂’大門前站了一百多人,參加考試的便有三十多人,熙熙攘攘,很是熱鬧。
‘吱呀--’百草堂的竹門緩緩打開,一個三十多歲中年人和幾個青年從中走出,中年人一身青衫,倒有幾分出塵的模樣。
“張先生,幸會了。”一個員外模樣的中年人忙對著剛出來的中年人拱手道。
“原來是劉員外,令郎也來參加考試啊,想來令郎的身體應該恢複的差不多了吧。”張景客氣地回了一句。
“犬子的病已經完全康複了,這次多虧了張先生妙手會春,”說著拉著旁邊十三四歲的英俊少年,讓少年上前叩謝。
“這是醫者本分,本是我應該做的。”張景連忙將少年拉了起來。
張景和劉員外聊了一會,看人到的差不多了,才停止交談。
“在下張景,歡迎大家到‘百草堂’。”
“張先生客氣了”眾人附和道。
“考試內容很簡單就是是‘識藥’,請諸位移足到藥園,請--”張景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帶著眾人朝‘百草堂’藥園走去。
“考題是‘識藥’,參加考試的人將按名單一個一個的進入藥園,按你們認出這個藥園中藥草的種類多少和對藥草習性的認知程度來評分。”張景在藥園前站定後對著眾人詳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