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首長！”
“怎麼吞吞吐吐的？有話快講。”
“是！目標人物……目標人物正在毆打平民百姓，已經導致十餘人受傷，暫時並未出現殘疾和死亡人數。”
“怎麼回事？”
“昨晚目標人物蓄謀已久切斷信號和電源，並將瀉藥給酒店客人服用，導致百餘人腹瀉難忍。
這時目標人物出現並給予治療，不過治療的條件是被迫錄下一段侮辱性的視頻，現在所有人都已經被治好，開始索要視頻並且反抗。
他們不是目標人物的對手，目標人物一直在對他們實施毆打。”
“……”
遠在千裏之外的京都，情報部門的首長掩麵歎息，他想了半天也弄不懂蘇暢這麼做是為什麼、除了惹事生非還能有半點好處不成？
沉默了許久，情報首長緩緩開口道：“如果目標人物對民眾造成嚴重傷亡便立即實施阻止，如果沒有便等這件事了結，然後你出麵代表國家警告他一番。告訴他國家沒有動他是因為他的個人英雄主義，如果他繼續胡鬧的話便會對他實施逮捕。”
原本這麼好的一個苗子，情報首長是想收為麾下為國效力的。
可現在看來蘇暢除了惹事生非好像也不會什麼別的，這要是招進組織內部，恐怕會未傷敵，先傷己。
接納蘇暢的事，還是在考慮考慮吧。
“是！首長！”
黑衣女子梅雨嵐放下手中的衛星電話，感到一陣絕望。
阻止蘇暢她能夠做到，可如果蘇暢還有什麼其他隱藏手段，那她可就危險了。
哪怕恐怖分子都聞風喪膽的“冥水”，居然會對一個神經病懼怕。
也是！神經病的思路跟正常人不一樣，就像梅雨嵐怎麼也想不到蘇暢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禍害人的招數。
石塊、菜刀、木頭棍子滿地都是，而倒在地上更多的則是人。
此刻現場隻有一個人還站著，那就是蘇暢。
因為隻要誰敢站起身，不管婦女還是兒童都會被蘇暢當成敵人對待，隻不過出手會輕一些而已。
“還有誰？”蘇暢突然響起多年前看過的人一場電影，學著裏麵的情形大聲著呼喊道。
所有人都帶有恐懼的眼神看著蘇暢，甚至不少人明明沒有挨打卻在瑟瑟發抖，人類是群居生物，相互的情感也會共鳴。
不知道為什麼，蘇暢最近感覺自己很喜歡用“人類”二字評論他人，可能是見識過了人性最初的美好和複雜的環境之後，產生的蛻變。
話音高呼在山間回蕩，久久不能平靜，此時在沒人膽敢反抗蘇暢。
這座奇險的華山讓他們明白了，這裏不是將法律的文明城市，再沒有了一切文明的情況下，叢林法則才是最初的根本。
而話說回來，文明和法律，也不過僅僅隻是人類的產物罷了，人既然可以誕生出它們，也可以將它們丟棄或埋葬。
蘇暢同樣也明白了，文明和法律也是列為叢林法則之下的產物。
就像他的小學同學“慕容天可”，慕容這個姓屬於鮮卑族，然而鮮卑族的發源地和文明已經徹底被漢族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