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現在廢了你,如果要怪,就隻能怪你惹怒了我。”白阜身子一個縱掠,速度極快的貼了上去,朝著王一木狠狠擊出一掌。
砰~!
清脆的擊掌聲響起,場中瞬間變得異常的寂靜起來,所人的心在這一刻全都提到嗓子眼上了,但卻見白阜身子急速的落地,在地麵上翻滾數圈,隨即狼狽的後退數步,一臉駭色的緊盯著前方。
“廢了他嗎,白師兄?”白阜身後的一幫隨從中,有人急忙詢問道,當即所有人全都緊盯著場中。
“不對,白阜師兄的最後一掌被人擋下了。”人群立刻爆發出一道尖銳的震驚聲。
“什麼!”
“他…他是誰啊?”
……
這一次,不僅白阜身邊的人吃驚了,便是連孫凝香等人,也是一臉的吃驚之狀。
“他…他到底是什麼時候過去的?為…為什麼我一點感應都沒有?”有人輕聲說道。
“我也什麼都沒感應到,葉師兄就從外麵這一群人中消失了。”
“對,我也沒有感應到。”
人群中,隻有孫凝香露出一臉的沉思,應該就是剛才,孫凝香剛才十分敏銳的感應到一陣清風自自己身邊吹過,但其卻並未多加思索,更是沒有捕捉到葉劍的任何身形。
一想到這些,孫凝香頓時額頭生汗,“好快的速度!五個月前,他的速度還沒這麼快,難道是這五個月時間裏,他又有了巨大的突破?”
想到此處,孫凝香知道自己完全低估了葉劍的實力,葉劍的實力應該比表麵看到了還要恐怖數十倍,可是一想到這些,孫凝香心頭頓時湧現一陣後怕,真是個變態,明明才凝真境初期而已,不過好在我並沒有與他交惡。
心中這樣想著,孫凝香隨即便是將目光又從新投到場中的三人身上,更確切的說是投到救下王一木的葉劍身上。
“多謝師兄出手。”
王一木看著葉劍,麵色略有些發白的說道。
“無妨,一點小事而已。”葉劍淡淡笑了笑,隨即緩緩轉過身來,注視著對麵一臉凝重的白阜,眉頭微皺的說道:“同為同門師兄弟,縱使你想爭奪執事使,但也用不著下狠手想要廢了他吧?”
“哼!我不知掉你在說什麼?”白阜冷哼一聲,做出一副死不承認的樣子,隻是其神色之間,卻是變得更加的凝重起來,“這是我與他之間的事,你最好不管!”
白阜說出這話,就說明了他心中對葉劍十分的忌憚,隻是,跟隨他一同來的那一群弟卻是不明白所以,當即眼神古怪的掃過場中的葉劍與白阜,輕聲議論起來。
“白師兄說什麼呢,對方隻是個凝真境初期的武者罷了。”
“就是啊,區區凝真境初期,白師兄幹嘛說話之間帶著一絲忌憚之情。”
“對呀,白師兄,幹掉他。”
“幹掉他,白師兄,對方才凝真境初期而已。”
……
聽著白阜身後一群人的叫喚,孫凝香等人臉上直接閃現一絲可憐之色,葉劍來此六個月,也許許多人並不認識他,也不了解他的實力,可是,如果就此而輕視葉劍的話,後果將會很嚴重,盡管說不輕視後果同樣很嚴重。
“小子,我看你有幾分本事,給你個麵子,讓開。”白阜麵色陰沉的說道。
“抱歉,”葉劍淡淡搖了搖頭,“橫斷山脈的執事使,你還沒有資格當。”
“小子,你說什麼?別忘了你才凝真境初期而已。”
“區區凝真境初期,居然也敢在這裏大放厥詞,給我滾下去!”
“白師兄的實力是在場的所有人中最強的,他沒資格做執事使,那誰有資格?”
“我看這小子八成是有病。”
“滾下去!”
……
白阜身後的一群人叫囂一片,有好幾人甚至還想衝上來動手,隻是,站在他們對麵的孫凝香等人,同樣也不是吃素的,見到對麵有異動,當即刀劍全都亮了出來。
場中瞬間變得劍拔弩張起來,白阜以及其身後的眾人明顯怔住了,實在是沒有想到孫凝香等人敢對他們直接刀劍相向,當下目光急轉,鎖定葉劍,所有人心中都開始猜測,這小子倒是是什麼身份?
而站在遠處看熱鬧的一波外門弟子,見到此情景,哪裏還敢多呆片刻,全都一個個的退至更遠的地方。
青銅大殿前,兩撥人刀劍相向,白阜一方的士氣雖足,但完全被孫凝香等人身上的煞氣所形成的氣勢所掩蓋過去了。
看著孫凝香等人周身形成的迫人氣勢,白阜身後的眾人全都眼淚咽口水,不少人後背發涼,心頭緊張到極致,仿佛自己被一群吃人的猛獸盯上。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身份?難道是宗門某位有權勢的長老的嫡係,所以眾人才肯犯險與我刀劍相向?”白阜心頭急速的思索道,“可是,也沒有哪位長老願意犯險,派自己的嫡係來此凶險的地方啊?難道是長老為了曆練自己的嫡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