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說我和他在一起?”簡阡顏皺眉,那種話他也信了,當時她確實有些生氣,所以幹脆就甩手走人,她從不勸人。
緦辰弦諷刺一笑:“你不是也沒反駁嗎?”
“我答應了別人要拖他一個月,他若是執意要走,我就食言了。”簡阡顏解釋道。她根本就不喜歡焚司寂那種的男子,隻是欣賞而已。他太過強勢,但她根本不需要那樣的人。
“所以你為了讓他留下來,什麼手段都用上了?”當初那人說是她男寵的時候,他的心顫了。他在她的心裏是什麼地位?
簡阡顏鳳眸微斂:“你在質疑我?”
緦辰弦抿唇,倔強地轉過頭,不言一語。
簡阡顏揪起他的衣領,把他從座椅上拖了起來,然後在他驚愕的目光下,狠狠相吻。
撕咬產生的血腥味在兩人口中散開,緦辰弦的唇角流下了一縷血絲,紅得刺目。
緦辰弦身體輕顫,那種帶著強烈攻勢的吻這是他第二次品嚐,但卻從未忘記過。上次她是生氣時這樣,那麼這次呢,她也生氣了?
“質疑我,要受到懲罰。”簡阡顏深邃的鳳眸中帶著一種他看不懂的情緒,幽深而神秘,卻似乎如同天邊燃氣的殘陽之火一般,即使點點光輝也足以燎原,深刻得讓人無法忽視,更無法爭紮。
緦辰弦毫無疑問地沉入了這一個眼神之中。
“準備好接受懲罰了嗎?”簡阡顏微磁的嗓音在他耳畔想起,低啞而誘.人。
緦辰弦一愣,然後瞬間感到身體一涼,眼前閃過他身上的絳紫色長袍。
有些想好的反抗是無用的,在某些人麵前,就算是再強的定力,卻淪陷了一顆心,注定是那人才是被臣服的對象。此刻,這就是緦辰弦的思想。在她麵前,他永遠都隻能選擇臣服。不,若是準確的說,他根本就沒得選擇,隻有臣服。
衣袍都被丟在了地上,人影則到了床.上。
一段漫長的時間,而在結界外卻什麼都聽不到。
直到結界散去,卻隻剩下了兩人相擁躺在床.上。
“感覺如何?”簡阡顏一口咬在了他的耳垂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散去。
“我已經有孩子了,可你一點都不溫柔。”緦辰弦薄唇一抿,神色委屈。
“我怎麼會傷到我的子嗣。”簡阡顏勾唇一笑,妖氣四溢。鳳眸微微上挑的眸角,正昭示著她此刻的心情很好。
緦辰弦沉默,隨後認真問道:“在你眼中,我是什麼身份?”
“一生的伴侶。”簡阡顏眨了眨眼,笑意盎然。食飽饜足之後,她現在的心情很好。
“你是認真的?”緦辰弦道。就算他未曾了解過她的身份,從那一身驚才絕豔的風采也看得出來,她的身份必然是人上之人,尊貴而神秘。這樣身份的人,選擇伴侶自然還會受到許多製約,例如家族,親人,又豈會如此簡單地決定身側之人?
“若非認真,我怎可能會要這個孩子?”她從不是善良之輩,逆她之者,即使是她的血脈子嗣也不會手軟,一刀斃命並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