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喝的爛醉如泥,隻好先扶他去床上休息。不料他卻一把打開我的手說道:“我沒醉。”
“爸爸,你怎麼喝這麼多酒?”藍婷擔心的問道。
風哥一手還拿著一個酒瓶子,嘴裏酒味甚濃,居然還辯解道:“我哪裏喝酒?”我終於明白了睜眼說瞎話是怎麼回事了。
“爸爸……”藍婷抱怨的看著風哥說道。
我看著他確實喝了不少,隻好扶著他去臥室休息。他手中的酒瓶一下子掉在地上,發出一聲刺耳的響聲。
我把風哥安置好以後,再回到客廳,此時我發現自上的玻璃碎片已經被藍婷清理幹淨。她見我出來,問道:“我爸爸怎樣了?”
“他睡著了。”我說道。
藍婷想了一會,然後麵帶擔憂之色,對我說道:“爸爸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今天不知道因為什麼才會喝這麼多酒。”
我想了想說道:“我想可能因為公司的一些事情需要應酬,所以才喝這麼多吧。”
“可能吧……”藍婷小聲說了句,顯然還不太放心自己的父親。她歎了一口氣,又對我說道:“我去睡覺了,你睡在客廳吧。”
哎,果然我在她的心目中占不到什麼分量,我心想。“嗯,你去睡吧。”我對著藍婷說道。
藍婷也沒有在說什麼,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一套被褥丟到我身上。
“這麼關心我,怎麼不讓我進去和你一起睡?”我借機調侃道。
“去死!”藍婷又仍了一個枕頭砸在我臉上。然後閉上房門不在理我。
這套被褥是藍婷用過的,我一聞便知,枕頭和被褥上都殘留著藍婷身上的芳香。我把枕頭緊緊抱在身上,幻想是抱著藍婷的樣子,也是別有一番意思。
第二天藍婷很早就睡醒,走到我身前,盯著我的臉蛋看了幾秒鍾,然後剛要伸手摸一下,不料我醒了。“喂,你幹什麼?”我問道。
“啊,沒…沒什麼。”藍婷一下子結巴起來,忙轉變話題說道:“我去做飯。”
我一聽藍婷還會做飯一下子樂了。“你還會做飯?”我興致盎然的問道。
藍婷丟我一個白眼,又說道:“快點起來幫忙。”我聽這略帶威脅的口氣,無奈的笑笑。然後起身洗刷。
這個時候風哥也醒過來,看著我們兩個‘和樂融融’的樣子,大感欣慰。聞著香噴噴的飯菜,我不禁對藍婷更加佩服,“真沒想道你還會做飯。”
“少貧嘴了,快去把菜洗了。”她對我命令道。
風哥看著我們忙碌的樣子,笑了笑說道:“我也來幫你們。”於是風哥在我們詫異的目光中加入了我們的陣營。
我和藍婷都是一臉驚訝的看著他,昨晚還是失魂落魄的酒鬼,今天就變回了舉止優雅的白領,這轉換速度可真是不慢。
不過藍婷害怕風哥越幫越忙也就婉言拒絕了風哥的要求。說道:“張懷柱一個人就夠,不能讓他白白住在我們家裏騙吃騙喝吧。”
“那倒是……”風哥還挺讚同藍婷的說法,我心想要不是你死活不讓我走,我還能賴在你家騙吃騙喝?
藍婷的手藝確實了得,做出來的飯菜不僅樣子好看,香味十足,就連味道也是一級棒。我們端著飯菜到了客廳,香味很快就散開來。
“婷兒好久沒做過這麼好吃的飯菜了,懷柱看來我家婷兒是故意做給你吃的。”風哥對我笑說道。
“爸爸,您說什麼呢。”藍婷聽完風哥的話,頓時覺得臉上紅潤了不少,偷偷瞥見我一眼才暗鬆一口氣。
風哥又是笑笑,沒說什麼。一些年輕人的事情,在他心裏在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