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邵月爾過來了,好像是府中有些什麼改變了。思來想去的探究了大半天的可是終於知道了到底是哪裏改變了。從前的時候生禾和青下都會經常的去青樓或者的什麼地方的。現在的青下不去了,倒是生禾,去的比的之前的更加的勤快了。雖然是青下是沒得什麼的反應的,但是外界卻是流傳著一個的謠言,說是什麼王爺身邊另有佳人,王妃受了冷落,於是心有不甘的想要的為王爺戴上一頂綠帽子。聽說王妃好的那個人姓沈,沈公子。

沈琦黑著臉的看著正在霸占著自己的姑娘喝著自己深藏的酒的好一個的逍遙的生禾小姐。沈琦納悶的坐在了一個的小凳子上托著腮幫子的瞧著生禾:“敢問娘娘,我可是哪裏得罪了你了?為何整日整日的在我這裏待著?您若是看上了我這裏的什麼的,你盡管的開口我都給你。咱能不能別整日的都在咱這裏?你說說,您老人家要是喝多了酒的靜悄悄的還好,可是偏偏的就是喜歡抓著我這裏的酒客們動手動口。”

生禾笑著對著瑾兒拋了個的眉眼,又低頭看姑娘,捏了捏姑娘的臉,舍不得撒手:“我可是終於知道了為何青下整日整日的過來了。既然是知道了這等的好處了,你覺得我就會這般的輕易的鬆了手?再說,現在的青下一直都在陪著那個的嬌弱的小表妹,怕是沒得時間過來找你的。為了避免你孤單,所以這不是我來了嗎?”

沈琦聽了生禾的話中玄機,心中通透了。原來這王妃娘娘是吃醋了。要不然的怎麼的能夠的整日整日的在這些的風花雪月的場所裏。心中自然是知曉了,便就是需要的為了自己的青樓好好的去看看。

夜色深,生禾和瑾兒一同的走到了庭院裏。剛進門的就看到了一個的瘦弱的身影。不用猜也知道那人是誰。生禾走了前去,越過了那身影的直接的走進了屋子裏。邵月爾倒是並不介意生禾當自己是空氣,邁著窈窕的步子進了去。生禾坐在了榻上,抬眼瞧著邵月爾,挑了挑眉:“瑾兒,還不快的給咱表妹沏茶?難得表妹居然能夠的來我這裏的,自然是應該的作為貴賓的對待。”

瑾兒得了命令,恭敬的為邵月爾沏茶。邵月爾看了一眼那茶杯,又望著生禾盈盈笑:“我這人從來的不喜歡的拐彎抹角。既然走過來了,那麼的就是有事情要說的。我知道我的到來王嫂並不高興,所以才會日日不在府上。我和表哥之間的情誼王嫂是不會懂得。我大可以直接說了,我是喜歡我表哥,並且喜歡了不止一年兩年的。但是可恨在我一副柔弱的身子,否則的話,哪裏會有的你的存在?你們之間如何的我是不知道的也不想去知道。今個兒過來的,隻是想要告訴王嫂的,若是有一日的我成為了側妃的,王嫂也不要的太過於的驚訝。到時候我們說不定的還會以姐妹相稱。而且王嫂的也不必的日日的出去。這樣著實的拙了一些。”

生禾聽了邵月爾的話,麵色淡定:“小姐這是說的什麼話?你若是和王爺情投意合的,我還能夠的阻擋了你們不成?你們若是真的心意相通的,別的不說,我這正妃的位置也給你。讓你們一並逍遙了去。但是,若是你和王爺的還沒到了那地步的是不必的過來跟我說這個的。讓人家聽了去了,還以為我沒得肚量的。”

邵月爾頷首低眉站了起來,微微行禮:“臣妹過來的隻為了這一句話。既然是王妃已經開了口的,那麼的臣妹也就是放心了。臣妹身子乏了,便不打擾娘娘休息了。”

生禾笑著點了點頭,目送了邵月爾出去。瑾兒還想的說什麼的,但是瞧著生禾大抵是真的累了,又隨著歎了口氣的彎了彎腰:“小姐怕是累了。奴婢為小姐去打水泡腳。”

生禾擺了擺手,微微皺眉的手抵在了桌子上,大拇指輕輕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的位置。一圈兩圈三圈……頭痛的有些的厲害。算了算日子的,好像是快到了夏末了。難怪,這幾天頭疼的越來越厲害了。生禾閉著眼睛假寐,突然聽得一陣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應該是瑾兒吧。

“瑾兒,過來為我揉揉。可能是這幾日的用腦的厲害了。頭竟然痛的較之前的痛的多了。看來以後絕對的不能夠的在想這麼多的事情了。”

語罷,上來的是一雙帶著絲絲寒意的手,摁在了太陽穴的位置上,力道也很舒適。生禾笑著抬手拉著那手放在了心口的位置:“瑾兒你手法真的是越來越熟練了。不過你的手實在是涼快的厲害。那些的什麼的碎渣的事情讓侍女們去做就行了。畢竟是女娃娃的手,以後要是嫁不出去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