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下默默的看了一眼生禾,卻是沒得說什麼的。隻是默默的將生禾按到在了床上,然後麻利的脫著自己的外衣。再然後默默的看著生禾所占據的巨大的位置。終於還是忍不住的開了口。

“往裏麵一點。外麵睡不開。”

生禾一臉的驚訝的看看這青下的一係列的行動,腦海中卻是一片的空白的。鬼使神差的著居然默默的往裏麵移了移。青下見此,心情甚好。於是躺了進去,扯了一件的薄毯子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然後便就開始了一本正經的睡著。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生禾神色複雜的看著閉著眼睛卻是沒得那有節奏的呼吸的青下,側身皺著眉:“我雖然是你的王妃的,可是畢竟不是你所喜歡的人。若是一次的,全但凡是你自己心裏缺愛的我也能夠的理解的,但是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似乎就是真的有些的說不過去了……”

青下緩慢的睜開了雙眼,故作一副思考的模樣。想了好一會子的才是微微側臉微笑的看著生禾:“既然我們成了親了,行了婚禮了。那麼我們便就是天經地義的夫妻了。既然是夫妻的,那麼夫君睡在娘子的身邊了,可是妨礙到什麼的不相關的人了?”

生禾一愣:“雖說是夫妻的,但是畢竟你我之間沒得圓房。更何況王爺府中可是還有這一心上人在等著你。要是這麼說的,那是不是你今晚的不應該的留在這裏了?”

青下麵不改色的繼續的微笑:“娘子從誰的口中聽聞的邵月爾是我心上人的?你且是放心的隻管著說出來的。到時候的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他的人。”

生禾頓了頓,這倒是沒聽人說的,全都是自己憑借著平日裏之間的相處包括著所有的言行之類的總結出來的。但是聽得青下的這麼的一說了,難道這兩個人之間的是一種的單相思的存在?又想了想,又想要的開口說什麼的時候,身邊的人卻是已經睡了的。生禾望此,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後也便就是認命了一般。躺在了青下的身邊。

又覺得身邊有一美男子的此時不占便宜得而更待何時?於是乎伸出了顫巍巍的手邪惡的摸向了青下。這是額頭,這是鼻子,這是嘴巴……這是嘴巴?生禾條件反射的迅速收手,又覺得方才的那手感的著實的舒服。於是又默默的將那手伸了過去。還別說,這手感的確實很好。隻是摸著摸著的突然一隻冰涼的手遏住了自己。生禾心中一驚。想要迅速的抽手出來,但是奈何青下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完全的沒得那個的可能。隨後靜了。準備等著來自青下的製裁,但是重點是青下腳軟沒說的一句話?生禾心中納悶,探出頭借著微弱的月光去看青下。卻發現青下還是在閉著雙眼睡得舒坦。難道是一個的習慣?不愧是美人啊,就連這等的習慣也和常人不一樣啊。有嚐試著掙紮了幾下,發現果真的是掙紮不動,最後終於的選擇了放棄。

這一睡的便就是到了第二日的清晨。夏日清晨的溫暖的陽光照了進來,照在了兩個人的身上帶著幾分的涼意。青下緩慢的睜開了惺忪的雙眼,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之後才是漸漸的回想起來自己現在是在哪裏。剛想要的起身的卻又瞧到了,趴在了自己的胸膛處睡得正舒坦的生禾。青下皺眉外加幾分的嫌棄的看著生禾正在源源不斷往自己內衫上流的口水。至於忍無可忍的拎起了生禾的耳朵。而生禾,正在夢裏夢著好多的長相不凡的美男紙圍著自己。還沒等的親上一口的便就被耳朵出的痛感驚醒。醒過來之後滿是憤怒的看著在一側還是嫌棄的青下。憤怒的拍掉了青下的手,白了青下一眼。

“你老人家如果大清早起來沒得事的最好的出去打掃院子去。不要不要臉的占我便宜。”

青下微微皺眉的從床上起來了,邊穿外衫便瞧著生禾:“你還好意思的說的,我是我占了你的便宜?分明的就是你趴在了我的身上。”

生禾更加的憤怒了:“那是因為你昨日夜裏死活的也不想要的鬆開我的手,否則的我怎麼可能的這麼的對你?就算是你脫光了站在我麵前的我也不會看一眼!”

青下細眯著眼睛,沒了之前的淡定,冷哼了一聲:“你敢說昨日夜裏的不是你摸得我?如果不是的話,我怎麼的可能的會動手一個長得這麼的醜的女人?”

這一句話說的生禾心虛了。如果認真起來的還別說,昨天晚上的還是真的自己先伸手的。自知自己理虧,生禾沉默了。默默的看著青下。青下手上動作麻利的傳好了衣服。又回頭看生禾還是在默默的看著自己。於是乎默默地和生禾對視。就這麼的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子。大有誰先動就弄死誰的想法。突然青下彎了彎腰。拿起了在一側生禾疊的整整齊齊的外衣。生禾皺眉不滿外加幾分的戒備的開口:“怎麼,你想要做什麼?別是看著我的衣服的覺得好看的,所以就準備直接的給我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