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良秀拒絕大良後,他整日悶悶不樂。他覺得老天讓他再見到良秀,是泯泯中早已注定的姻緣。良秀本來就該屬於他。但良秀再一次拒絕了他,讓他覺得很沒麵子在追求良秀這件事情上。
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釁。
從情竇初開的年紀到不惑之年,從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窮小子到現在家財萬貫。不得不說,他蛻變了。
他不但成熟了,也成功了。
可為何還是得不到良秀的芳心。大良想,我不嫌棄你容顏已老,可你為何對我總是冷若冰霜?
人一但擁有了金錢,內心的欲望就會像潮水一樣翻滾。
大良明明可以去找年輕貌美的女人,以他現在的經濟實力,可他不甘心。
得不到良秀的垂青,他的人生不完美。
大良開始謀劃著,在他心裏,早已經有了一個擄獲良秀的計劃。
欲望吞噬了一切。
良秀自蘇兒去了河北,她一身輕鬆。
一物降一物,終於有人替她管住兒子了。
一日,良秀正在自家草坪鏽自己的一幅十字繡,遠遠的就聽見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良秀,良秀”
她抬頭一看來人正是從小玩到大的華英姐。
華英姐見到良秀可高興了,問長問短的寒暄了幾句,就被良秀拉到屋裏坐下了。
“什麼風把華英姐給吹過來了?我們有些年沒見了。”良秀笑著說。
“是呀,是呀,秀,我這次是去長沙,順便來看看你,原本以為會找不到你家,哪曾想撞著撞著就撞到你家了,哎呀,真是走運。”
這華英最愛笑了,跟誰說話都是笑嘻嘻的。良秀記得,曾經,就是這張笑臉,在她最艱難的歲月裏,給了她不少的鼓舞。
她很感激華英姐一直以來對她坦誠相待,所以,華英姐的到來確實是個驚喜。
“華英姐,今天就不走了唄,到我家多歇幾日再走。我們兩個也好敘敘舊。”
“秀,不能呀,我明天就要走,今晚在你家歇一鋪。”
“為何這麼急呀?”良秀問。
“我兒子在長沙開了間旅館,我要趕回去看旅館呢。”華英笑嘻嘻的說。
“哦,那生意要緊,我就不多留你了。今晚可一定要在我家歇。”
良秀拉著華英的手不放,她有說不完的話想跟她嘮呢。
晚上,兩姊妹躺在被窩裏開始聊這些年的變化,際遇。
都說歲月催人老,可姊妹倆人聊起當年那些青澀的往事,笑得跟個少女似的。
“秀,當年追你那個大良怎麼樣了?”
“別提了,年前我還在他煤窯打過工呢。”良秀忍不住笑出聲來。
“嗬嗬,不是吧,你倆這麼有緣?”
“我跟他有緣無份。他現在可有錢了,大老板。”
“秀,你呀,就是沒這個命,當年你要是答應了他,今天的日子過得肯定比現在好一百倍。”
“沒法子,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可話又說回來,當初真應該選他。”
“嗬嗬……”被窩裏傳來了一片笑聲。
夜漸漸地深了,黑暗中傳來此起彼伏蟋蟀的叫聲。困意難檔,兩個人揣著各自的心事進入了夢鄉。
華英並非專程來探望良秀的,此行她有一個大陰謀。
在華英來之前,大良見過她一麵。大良把一打厚厚的錢擺在華英麵前。大良要華英幫助他得到良秀。
麵前的錢隻是一半,還有一半等事成之後再給她。
第二日一早,華英姐就說要走,這個時候她的手機想了起來。
華英姐接完手機後表情很凝重。
“華英姐,出啥事了呀?臉色這麼難看?”良秀焦急的問。
“我家老馬查出來得了癌症。”說完,華英姐靠在良秀肩膀上哇哇大哭起來。
“不是吧。”良秀也急出了眼淚。這可怎麼辦?
“秀,我得馬上趕去株洲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