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仔聽說媽媽又回來了,屁顛屁顛的趕過來看望媽媽。
“媽媽,你怎麼回來了呀?你不是說在東莞幹得挺好的嘛。”
“還不是因為你妹妹。”
“妹妹怎麼啦?”麗仔疑惑的問。
“那個何南喜歡你妹,要做她的情人,你妹不同意,就讓我離開他公司。”
“這個家夥,到處沾花惹草。”麗仔罵蠻女。
“蠻女什麼也沒做呀,女兒,你不要亂講。”
“什麼也沒做,人家會愛上他,還要死要活做她的情人呀?”
“何南隻見過你妹妹一次呀?在我的印象中。”良秀努力回憶著。
“等妹妹回來我得好好問問她。”
暑假,蠻女帶著bb仔回了湖南,每年回湖南的日子是母子倆最開心的日子。蠻女說她像隻候鳥一樣遷徙著。
把兒子扔給良秀媽媽,蠻女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難得回一次湖南,那些同學怎麼能放過蠻女呢,一個個拉著她到處去happye,尤其是王軍,他跟蠻女玩得最鐵了,蠻女一回來,他就開車拉著蠻女到處去玩,捉魚,摘葡萄,采蓮子,在別人眼裏,蠻女跟王軍肯定不簡單。
麗仔姐姐又開啟了她的囉嗦模式
“妹,你生活能檢點一些嗎?成天跟一幫男孩子出出入入的,深夜未歸,合適嗎?”
“姐,你想多了吧?”蠻女不屑的說。
“你就不怕人家的閑言碎語,你不怕,人家王軍還怕呢。”
“你腦子裏能有點正常人的思維嗎?同學在一起玩能發生什麼呀?”
“總之你這樣總是跟一堆男人在一起玩,別人肯定會說三道四的。”
“讓他們說去唄,我又不是為別人而活的,我們同學之間單純著呢,像白開水那樣單純,連手都沒牽過。”
“男女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單純的友誼。”
“我就不應該有幾個朋友嗎?在你眼裏。”
“你本來就沒朋友!”
在姐姐眼裏,蠻女本該就沒有朋友。姐姐是一個獨裁的人,不管是感情上,還是生活上,她都喜歡包辦。
蠻女每帶回來一個朋友或同學,姐姐都要像審問一個犯人一樣,跟蠻女打聽這個人的來曆,背景,看值不值得交往。
姐姐認為妹妹在感情上是個很隨便的人,很容易喜歡對方,又很容易說再見,哪裏像她一樣,對平哥忠貞不渝!
“你跟何南是怎麼回事呀?害媽媽丟了份那麼好的工作。”麗仔開始興師問罪。
“我跟何南什麼也沒發生過。”
“那媽媽說他非要做你的情人。”
“他喜歡我,我有什麼辦法呀?如果媽媽繼續留在那裏,我就有危險了,我怕我自己扛不住。”
“你不去惹人家,人家會對你死心踏地呀?你以為你是哪個嘍,貂蟬還是西施呀?”
“我誰也不是,可就是招人喜歡呀。我可愛,我善良呀。”
“你就是生活不檢點。”
“誰不檢點了,姐,你說話能注意你的措辭嗎?還當老師的人。”
“以後你不許跟你的那些同學玩到很晚,不許不歸家,不然我就告訴浩然。”姐姐一副令人討厭的嘴臉。
姐姐永遠一副不可侵犯的姿態,喜歡教訓人,蠻女一度認為當老師的人都這樣,教育別人時間長了,變得喜歡教訓起人來。蠻女才懶得理她,她跟姐姐之間人生價值觀截然不同,蠻女眼裏的義氣在姐姐眼裏是膚淺的東西。
人的社會性注定他不隻是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他會沾染上其他人的習性、喜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居,你朋友的高度決定了你自己的高度。
蠻女覺得姐姐一直對自己有偏見,在交友和愛情方麵。
姐姐曾這樣評價自己,說她和媽媽是劉家最正常的人,其他人腦子裏多多少少都進了點水,包括爸爸。她給出來的“正常”的定義是,隻忠心於一個愛人,並跟他白頭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