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映容輕輕一歎,皇甫明浩,我哪一點,比不過那一個夏琪了呢?
“皇甫明浩,你等著,你這是什麼意思?”夏琪追著皇甫明浩,此時的她,頭暈目眩,連走路,都感到有些困難,不過,她在這時候,卻就是想要追上皇甫明浩,問他一個清清楚楚。難道,自己在他的眼裏邊,就似乎是類似一個貨物一般,可以任由他的處置嗎?可是,就算是自己二人是互為仇人,難道,就不能夠有著其他的溝通嗎?
“夏琪,你想要怎麼樣?”皇甫明浩一直走到了車前,這才停下了步伐,嘴裏邊沉聲的說著話,回過頭來,望著夏琪。
“皇甫明浩,你究竟要怎麼樣折磨我?你這樣對我的侮辱,你就會感到快樂嗎?”夏琪沉聲喝問,麵對著皇甫明浩,她的心中,除了憤怒,依然的是被那屈辱緊緊纏著的,隻有自己才會明白,對於皇甫明浩的愛意,那一份,濃濃的愛意!
“你與我何幹?我的仇人,我想怎麼處置,就如何的處置。”皇甫明浩冷冷說完話,拉開車門,率先坐上了車子。
夏琪的身子狠狠一顫,皇甫明浩的話,再一次的提醒著她,自己與他之間,不過於是一對仇人,自己二人之間,所有的一切,包括那自己認為會是地久天長年愛意,都隻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都隻不過是,自己沉迷其中,而別人卻完全的當成了一個笑話的事故而已!
“與你何幹?嗬嗬,原來,我居然是連路人都不如啊!”皇甫明浩的這一句話傳進夏琪的耳朵裏,讓夏琪的身子,再次的為之一顫。身子顫抖間,不由自主,嘴裏邊,又是一聲輕聲呢喃。步履踉蹌間,她險些摔倒。
“你上不上車?”皇甫明浩卻沒有心情去關心夏琪的心情,此時,夏琪的心中是做如何想的,在皇甫明浩的心中,都沒有絲毫的考慮必要。他探出頭來,冷聲的問著夏琪。
夏琪沒有回答,生病的身體在這時候,已經無法堅持,顫抖間,隻感覺到一陣陣的惡心。皇甫明浩的話她聽了個清清楚楚,隻是,卻沒有辦法,邁開步子。她不知道,自己應該上車,還是,應該再一次的堅持,堅持著自己的自我,保持著,自己那似乎,早已經是不值分毫的尊嚴了呢?
“哼!”
夏琪的這一遲疑,卻讓皇甫明浩再次的感到相當的不滿,嘴裏邊一聲冷哼,皇甫明浩發動了車子,在車子的咆哮聲中,車子拋下一蓬黑煙,然後,絕塵而去。
夏琪站在原地,連想要呼喊一聲的力氣都沒有,莫名間,那淚水,嘩嘩流淌著,內心深處中,湧動著的不安和痛楚,在這一時刻,徹底的湧動了起來,狠狠的,將夏琪包裹著。
原來,自己在這世間,是如此的不重要。就算是那曾經深戀著的愛人,到頭來,都變得比陌路還不如。不對,不是陌路,而是,生死仇人!是啊,自己和他之間,不過就是一對生死仇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