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死是活!你出去,這裏是公共住所,這裏不歡迎你,要是膽敢再胡說八道什麼,再些可以要留下來,那麼,我就會選擇報警的!”夏琪麵對著柳文博,隻感覺到胸腔裏邊,一股子的怒火,狠狠的折騰著夏琪,如果不是怕打不過,真想要將這一個混蛋給抓起來扔出去!
“我把你當朋友,所以,我才找到你,我真正的是沒有地方可去,真正的是想要找一個地方安頓下來,而你,就是我認定唯一可以幫我的人。難道,你還真的忍這麼狠的對我?”柳文博麵對著夏琪的斥責,卻完全的不以為然,口中依然的是不急不緩的嚷著,說話間,居然難得一見的,將自己戴著的墨鏡給取了下來。
“真有夠惡心,我都不認識你,什麼忍心不忍心的!”夏琪恨得牙癢癢,在這時刻,恨聲的嚷著。
柳文博取下了墨鏡,看上去,卻也帥氣過人,雖然臉頰上有著那一抹刀疤,不過,看上去,卻反而似乎是增添了一絲異樣美感,似乎,讓他更加的增添了一絲陽剛氣息。
“該不會,是因為這一個男人吧?”柳文博將墨鏡握在手中搖晃著,朝著皇甫明浩走了過來。
“他是我的老公,請你放尊重點!”夏琪看到柳文博的這一個舉動,隻是感覺到在這刹那之間,自己身後的皇甫明浩身上,散發出一股無形的殺氣。
“老公先生是嗎?我和夏小姐是初次相逢,想在你們家裏邊住段時間,可以嗎?”柳文博的目光越過了夏琪,挑釁的望向皇甫明浩,口中揚聲的說著話語。
“柳文博,你夠了!”夏琪冷聲喝斥著,她現在都不知道應該怪誰了,這應該是怪上天的折磨,讓自己在這不經意間遇上的一個男人,成為了自己另外噩夢的開始了?
“夏琪,既然是朋友,何必這樣對待呢?我們應該招待客人的,是不是呢?”皇甫明浩卻在這個時候,跨步上前來,擋在了夏琪的身前,似乎是特意的要將夏琪和柳文博給分隔開。
夏琪張了張嘴,可是,她卻發現,在這樣的時候,自己不論說什麼,似乎,都不會被皇甫明浩理解。而這件事情,會如何的發展,似乎都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了。
“還是老公先生會處事,在下柳文博,請問一下,可以在你家裏住段時間嗎?”柳文博一臉微笑的說著話語,上前一步,伸出右手來,朝著皇甫明浩伸了過去。
“如果是朋友,當然歡迎。”皇甫明浩也將自己的右手伸了出來,兩個男人的右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刹那之間,就聽到一陣咯咯的骨節響聲傳出,兩個男人開始較力,“如果是想要搗亂,想要做些什麼不應該的事情出來,正好,我好久沒有找人算帳了!”
皇甫明浩口中沉聲的說著話語,麵對著眼前的柳文博,他目光灼灼,怒聲的警告。和歐陽投資的那一件事情,還沒有能夠完全的處理,這讓皇甫明浩的心中,感到怒不可抑。現在也許,正是一次可以發泄的機會。
“哦?這麼說來,我是可以住下了?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這種事,你總不至於隻是開玩笑吧?”柳文博卻是趁機上前,兩人的手握得更加的緊,口中沉聲的說著話語。“特別是當著自己女人的麵,拒絕一個男人,這種表現,是不是懦弱的表現呢?”
“哼,隻要你敢住下來,奉陪!”皇甫明浩被柳文博將了一軍,在這時候,似乎是想要拒絕,也都不太可能。他恨恨的說著話語,卻看到一邊夏琪正擔心的望著自己。
皇甫明浩狠狠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沉住氣,不論如何,自己怎麼可能會在夏琪的身前如此的丟臉呢?
“對了,你叫皇甫明浩是吧?據我所知,你是一個自我膨脹,總是認為自己優秀之極,卻又讓人感到討厭的男人。你不會體貼人,不會對人好,我雖然和夏小姐是初相識,卻認為夏小姐是一個值得讓人付出的女人。我住進來,你強烈反對,怎麼,是不是會害怕自己將夏小姐由你的身邊給搶走了啊?”柳文博在這時候,卻再一次的上前一步,兩人看似‘友好’的握著手,而他的嘴裏邊,卻是在沉聲的一聲聲的說著挑釁的話語。
“混蛋!”皇甫明浩一聲冷斥,隻是,柳文博卻刻意的挑了挑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