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琪終於離開了醫院,一個人走在醫院外的路上,一步一步,心中有的是無盡的茫然,曾經想要的就是離開醫院,和皇甫明浩之間有著一個完全的了斷。可是現在,自己能夠有了這一個機會的時候,心裏邊,卻感到了一種失落。
此時已經是晚上,夏琪身上穿著一件醫院的病號服,一個人落寞的在路燈下行走著。路燈昏黃,夏琪的心中,所能夠感覺到的,就是一種無盡的孤寂。
皇甫明浩,我離開了,你的心裏邊,是不是會感到開心些了呢?
夏琪內心當中如此的想著,不由自主的回過了頭來,將目光朝著醫院裏邊望去。望著皇甫明浩的病房,心中,卻再一次的浮過一抹心疼來。望著皇甫明浩的病房依然的是漆黑一團,夏琪的心中,更加的擔心。
此時的他,難道經過了剛才的那一番事情,他卻還能夠這麼早就入睡了嗎?還是他的身體,又惡化了呢?
夏琪的心中如此的想著,卻不由得感到身體一陣的顫動。不知是因為夜間溫度的降低,還是因為自己內心的痛楚。夏琪縮了縮脖子,收回了目光,低下了頭,漫無目的,朝著前方走去。
而在醫院裏,皇甫明浩的病房裏,他正站在窗簾背後,看著遠去的夏琪,皇甫明浩輕輕的一聲歎息,他將窗簾給拉起,遮去自己的目光,用力的閉上了眼睛。
皇甫明浩背靠在輪椅的後靠背上,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心中湧動著一陣陣的痛楚。就這親的讓她離去,心中,卻有著不舍。
她是會去找柳文博這一個男人嗎?還是,會無處可去了?
皇甫明浩的心中,不由自主的在那裏胡思亂想著,雖然在驅趕她的時候,是極其的堅決,可是這一會兒靜了下來,一個人的獨處,卻是讓皇甫明浩內心當中的不舍更加的增加。
想到夏琪會去找柳文博,皇甫明浩的心頭,卻又不由自主的感到一種醋意,想到夏琪要是真正的離開自己去找柳文博的時候,想到他們的那一種雙宿雙棲的情形,心裏邊總是會湧出那一種酸酸的感受。
隻是,現在想一想,自己剛才驅趕她,不就是因為自己吃醋了嗎?自己害怕連累她,不敢和她之間有著過於親昵的關係。而在看到柳文博之後,內心裏邊,卻更多的有了一種猜測,夏琪會勾結柳文博來對付自己,在激怒之下,這才造成了終於將她驅趕的結果。
“皇甫先生,夏小姐已經離去了。”
這時候,一名保鏢敲開了皇甫明浩的房門,沉聲對皇甫明浩說著話。
“知道了。”皇甫明浩輕輕的揮了揮手,她終於離去了,自己,也是別再去多想了嗎?
“皇甫先生,要不要派人跟著夏小姐?”保鏢沉吟片刻,再次的問出了話語。
“不必了,你們去忙吧。”皇甫明浩輕聲的回應著,夏琪離開自己,也許,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先別說自己的身體如何,就單說自己現在忙碌的要應付歐陽投資的事情,也不應該將她給拖進來。
不論自己身體真正的有問題,還是和歐陽投資之間的矛盾升級,都會拖累到夏琪。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夏琪真正的去和柳文博在一起,至少,柳文博這一個人能夠保護好她吧。
“歐陽投資那邊怎麼樣了?”皇甫明浩吸了一口氣,輕聲的問著話。
“歐陽投資那邊,歐陽無敵和歐陽映容連番出動,已經將我們手底下的好些場子給挑了。皇甫先生,我們是不是應該報複呢?”這名保鏢沉聲的回答著,他跟在皇甫明浩的身邊多年,一來兼職保鏢,二來,卻也做著一些皇甫明浩需要他出麵去做的事情。
“報複,當然是應該的。”皇甫明浩恨恨的說著話語,一雙手緊緊的捏在一起,“叫外圍的弟兄們都注意一下,這些天避開風頭,記住,這段時間先將我們的底子洗幹淨,以前涉及了邊緣部門的生意全都停了,然後,把歐陽投資的東西扔出去,讓他們永遠翻不了身!”
皇甫金融也做過一些涉及到法律邊緣的生意,以賺取更加的暴利,隻是,現在為了對付歐陽投資,這些事情,也必須得去舍棄了。
這也是皇甫明浩之前還不能夠下定決心去對付歐陽投資的原因,每一個行業當中,都會有著一定的‘潛規則’存在,有時候,有些就會有著違規不一定違法的行當存在。雖然平時沒有事情,但是在有了對手之後,一旦是被對方也翻出來,可是也會對於自己的公司造成一些致命的打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