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盟會總壇,黎雲山首先介紹了來自大興城的幾位,並將黑木崖進駐烏桓鎮對付武盟會的事情說了出來。
“星兒,果真將他們折騰的夠嗆!”葉龍苦笑道。因為這是他們都做不出來的,孫兒做事確實是不一樣的出牌。連大興城的黑木崖還有丹道學院以及金刀門、大刀會等勢力也為之驚動,這可是烏雲十八堡從未有過的事,即使葉龍和葉戰也從來沒有做到這樣,葉孤星真正是撼動邪惡勢力的根基。葉孤星雖然是為武盟會乃至烏桓鎮惹來彌天大禍,但所做一切都是為了正義,在場之人都是心存感激和敬意。
“現今,大興城方麵特地派遣金刀門、丹道學院和大刀會為先遣隊協助武盟會共同對付血衣會和黑木崖,我們這二百人組成的突襲隊暫時會留在武盟會協助貴會防禦血衣會、毒鹽幫和黑木崖的再次進攻,烏桓鎮中也有大興城的人派駐,協助我大哥維護烏桓鎮的治安。”狂獅說道。
眾人大喜,得到烏桓鎮乃至大興城高手的相助,武盟會的危機要減輕了許多。
葉龍向黎雲山和狂獅深施一禮道:“我葉龍代表我孫兒和武盟會上下多謝大師和狅幫主及眾位高手攜手挽救武盟會危機。”
黎雲山忙說道:“孤星乃雲山的師弟,更何況他是為武盟會乃至烏桓鎮幾十萬子民的安危請命,雲山隻不過略盡綿力。”
狂獅道:“我狂獅是個粗人,不懂得說什麼文縐縐的話,但是我知道我與四弟情同手足,更何況四弟對我一家有救命大恩,兄弟家族有難,做哥哥的不來,天理難容。”狂獅很樸實的語言表明了他的立場。
葉龍道:“各位賢侄,我葉龍今日就托大,做你們的長輩,同時,也難得各位賢侄相聚在一起,葉龍不才願意將一生所學與眾位賢侄共搓之。”
“你與我們共同探討武學?”狂獅和大興城的高手們心裏不禁暗道,葉老前輩隻不過初入三陽境的武者,與自己的修為還有巨大的鴻溝,不同的等級如何探討武學?”
黎雲山卻說道:“你們可不知道葉老前輩當年乃是通玄境的高手!”他也是因為那次葉家堡族比之時,偶然從葉坤口中知道的。
黎雲山的重磅消息令的在座所有武者都震驚起來。
“什麼?通玄境!真陽境過後的通玄境?”狂獅有些一驚一乍道。
“正是。”黎雲山點點頭。狂獅等咋舌。
“可是老前輩為何體現出來的是三陽境初期的修為?”丹道學院的黎雲虎道。
葉龍長歎一聲將自己一家的遭遇大概的說了出來,如此悲慘的遭遇祖孫三代竟然都經曆過,幸虧葉孤星最終躲過劫難,最慘的是葉龍的兒子、葉孤星的父親葉戰生死不知。
“老前輩,你剛才說葉寒心,是不是都戰王朝中的葉寒心?”黎雲山忽然記起曾經從他的師父口中聽過葉寒心此人。
“對,就是此人。我們一家父子二人就是拜此人父子所賜,才遭遇如此悲慘命運,怎麼黎大師聽說過此人?”
“我聽家師聽說過此父子,據說葉寒心狂傲、冷血、目中無人,他兒子葉狼天比他更加狂妄不可一世,在他們父子眼中不存在親情、友情,現在兩父子正合謀要奪取宗族族長的職位,並且勾結外來勢力企圖加害同門。”
葉龍慨歎一聲:“想不到幾十年前到今,他們父子仍然沒有悔改,反而變本加厲,這樣的人最終擺脫不了正義的審判!”他心裏已經大致的知道葉寒心父子現今的情形,依然作惡多端。
眾人知道葉龍才是真正的高手之後,不由的更加崇敬有加,虛心向其請教。
再說,血衣會、黑木崖與毒鹽幫因為城主府和狂刀會的介入,使他們在攻打武盟會時碰了釘子,幾乎全軍覆沒,於是遷怒於城主府和狂刀會,於是回到烏桓鎮便組織人手撕開臉皮向城主府發動攻擊。
哪知城主府早就防備了血衣會這招,事先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令血衣會再次受挫。
“上官儀,爾等欺我血衣會,我定叫你們城主府血債血償!”血衣會會長在撤退時向上官儀放話。
“藤田,你這喪心病狂的野狗畜生,我很後悔當初一念之仁,引狼入室,近年來你們在烏桓鎮到處造孽,時至今日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到處拉幫結派,吞並邊緣勢力,正所謂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今日的一切就是對你的報應!如果你還稍微有些良知不想連累你的屬下遭遇橫死,你就趁早離開烏桓鎮!”
“哈哈哈……”藤田最後發出一陣狂笑聲後離去。
上官儀知道藤田此去必定又有什麼陰謀,需今早防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