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我是被不知誰的屁熏醒的,這個屁猶如乾坤,彌漫在宿舍中。我很是鬱悶的披了件衣服,穿著拖鞋下了地。在佐榮跟大丁的床位邊徘徊著!宿舍就我們三個,除了他倆沒別人了,除非是鬼。我逛遊了一圈,也沒有聞到是誰的,屁味太濃了融入到空氣中,還真的很難分清。
我想了想,就跑到了佐榮的床邊,輕輕掀起他的被子,把臉就湊了過去。我操!這麼味兒,我狠狠的拍了他一下就回到了我的床上。仔細想了想感覺有些不對,兩種味道不一樣。我再次的下了地,在大丁的被窩裏聞了聞。聞完我就後悔了,我感到嚴重的缺氧,頭有些暈,是真的暈。如果說剛才佐榮的是把手槍,那大丁的就是火箭炮。兩種味道我反複研究了一下,佐榮的是爆米花的味道,很輕,但是很吸引人。大丁的是土蘿卜的味道,特重,使人呼吸堵塞,誇張點說,能看到黃色的煙狀氣體。
我沒有猶豫的照著大丁一腳就踹了過去,他揉了揉眼睛看著我。“我操!你夢遊啊!不睡覺踹我幹毛啊!”剛說完,他就使勁的聞了聞空氣,罵道。“媽的,這他媽是誰啊!真不講究,我了個去了。”說著他就用被握住了鼻子。果然,不一會兒他就從床上跳了下來。不好意思的看著我,我指了指他。“不講究。”說完,我又往我的床上走。
半路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下次需要排放的時候,先準備個塑料袋裝著點。”我很滿意的就跳到了我的床上。被他這一折騰,我也沒有了睡意。拿出電話,看了眼,已經六點半了。想想好久沒有給宇打電話了,就給她打了過去。響了幾聲對麵就接通了,我挺高興的。
“媳婦,幹嘛呢?有沒有想我?這幾天事多,就沒給你打電話。”
“誰是你媳婦?你告訴我唄!好不好,我去看看她長沒長眼睛,找了這麼個大壞蛋。”
“我媳婦啊!那叫一個優秀,別的不說啊!床上功夫那是絕對的。”我很是肯定的說道。
“王八蛋,就知道欺負我。想死,還是想死,還是想死?”宇很調皮的說道。
“我啥也不想,就是想媳婦。媳婦是天,媳婦是地,我媳婦一屁放出二裏地。”
“楊明,我告訴你,我生氣了,自己看著辦吧!”宇努力地做出一副生氣的語氣,可是我一點也沒感覺到危險的信號。
就這樣的,我跟宇鬧了一會兒,就掛了電話。因為她們那邊要上課了,她們上課比我們早的。我們畢竟隻是技校,也就是所謂的大型幼兒園。跟宇嘮了一會兒,感覺心情很是美麗。我把電話扔到一邊,在床上想著我的未來。其實我這個人總是喜歡瞎想的,有些不刻能發生的事,我也往上麵去想。想著想著我就笑了出來。
“傻逼,又想著導管子時候呢吧!”佐榮在一旁說道。“你麻痹, 你啥時候看見爹爹導管子了。”我對著佐榮大聲質問道。“沒少看。”這句是大丁說的。這一下我是徹底的怒了,衝著他倆就撲了過去。畢竟隻是我一個人對付他們倆,還不能下重手,很快就唄他們給蹂躪了。這倆傻逼不知道優待俘虜,我都投降了他們還跟我玩硬的,最後我大聲的唱起了征服,他們才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