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田中則喝了藥茶後,全身發熱,回去後,也脫光上衣,躺到冰涼的屬陰的黑石板上,便一病不起。但田中則相信吉溫說的話,這黑石板能治病,因為朱掌櫃就治好了病,田中則堅持在青紅石上躺了幾天,便一命嗚呼了。
這屬陰的黑石板,能散發出一種殺人寒氣,躺在上麵幾天,田中則能不歸西天嗎?
“師父!茶葉店的事情已了,我想去大草灘!”黎四向鍾無稽請求道。
“去大草灘做什麼?”鍾無稽奇怪地問道。
“我想去大草灘參加訓練!”
鍾無稽沉默了。
大草灘的訓練是很苦的,童奴們咬牙堅持也不一定吃的消,黎四能行嗎?
可是看著黎四期待的目光,鍾無稽又無法拒絕,隻得對他道:“你去試試吧,若不行就回來!”
“師父放心,我絕不會給您丟人的!”黎四斬釘截鐵道。
……
當鍾無稽再次來到臨淄郡王府的時候,李隆基看鍾無稽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若以前李隆基隻是對鍾無稽抱了一線希望的話,那現在李隆基對鍾無稽則是信心十足了。
自他們一起商議合作之後,白宗遠、安桂與田中則在很短的日子先後被除去,鍾無稽用實事證明了自己的謀略和實力。
“咦?郡王妃也在呀?”鍾無稽見除了李隆基與姚崇之外,王蕙也在座,不由驚奇地問道。
王蕙皺了皺眉,直梗梗地反問道:“鍾公子,我怎麼就不能在?是因為我是一介女流?還是因為我沒有資格坐在這裏?”
鍾無稽隻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卻招致王蕙如此激烈的反應,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
李隆基見狀,狠狠剜了王蕙一眼,趕忙對鍾無稽解釋道:“內人一直性格直率,說話口無遮攔,鍾公子可莫往心裏去!我在這裏代內人向鍾公子賠不是了!”
姚崇也附和道:“鍾公子有所不知,郡王妃雖然是女流,但素來頗有主見,郡王商議大事每次都少不了王妃參與的。上次鍾公子來,郡王妃因為避嫌故而沒有露麵,還請公子海涵!”
“郡王妃誤會了,我可沒有輕視女人的意思!大唐從則天皇帝到現在的韋皇後、太平公主、安樂公主,哪一個不是一介女流?哪個又能讓人小瞧的了?”說到這裏,鍾無稽開玩笑道,“再說了,我家裏也有女人,平時都得哄著的,哪裏敢惹呀!”
王蕙的確是直爽性格,聽鍾無稽如此說,不禁對他有了幾分好感,她笑著道:“鍾公子嘴可真甜,難怪年紀輕輕便能有闖出如此一番天地!”
“鍾公子,請坐,咱們慢慢聊!”李隆基打圓場道。
四人坐定後,姚崇問道:“鍾公子,王參軍走了有些時日了,該回來了吧?”
“算日子這幾天該回來了!”鍾無稽點頭道。
李隆基斟酌道:“鍾公子,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思慮,怎麼也想不明白,你給宗楚客送禮能起什麼作用。我問過姚先生,姚先生也不是十分明了,不知公子可否為我等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