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琪和許靜二人就這麼呆在了標本館直至淩晨,回家後廖琪隻是衝著許靜一笑,他沒想到許靜會真的堅持下來,而且在這過程中還透露出了一絲天賦。
此刻,天已經大亮,在華南大學校長辦公室內,校長康華正笑著跟坐在對麵的一名頭發花白的警官說話,這警官白襯衫,肩章的麥穗上頂著的一顆梅花很是紮眼。
“老秦啊,對於你們的工作,我們學校一向是支持的,今年我們醫學院畢業的好苗子都在這了,你看看,看中的你直接帶走。”校長站了起來,將手上的一個文件夾遞給了秦警官。
趁著秦警官翻看學生簡曆的時候,康華趁機問道:“我說秦謙,你就跟我說句實話,你口中的特殊部門是個什麼情況?”
“無可奉告,老康啊,我們都是老同學了,該你知道的我會告訴你,不知道的你也別問,法醫隊伍這次缺口很大,就是不知道你們這幫少爺們吃不吃得消。”秦謙很是果斷地拒絕回答這個問題,頭也不抬的說道,同時還不忘嘲諷一下老同學。
聽了秦謙的話,康華笑著將身體往椅子上一靠,笑著罵了一句“老畜生”之後便不再管秦謙,秦謙看簡曆的速度很快,一頁頁地翻過去,但是康華看著秦謙,隻見每翻一頁,秦謙的眉頭就多皺上一分。
“怎麼了秦大廳長,難道對我的工作不滿意?”看著秦謙的表情,康華笑問道。
“副的好不好,別喊什麼廳長,不過我對你們的工作不滿意,確實不滿意,你小子不厚道,寶貝都要給我藏著掖著是吧,都這麼多年了,你他娘的還是狗改不了吃屎。”秦謙嘴上這麼說著,但是他手上的動作卻不慢,將那文件夾索性直接塞到了自己的提包中,還不忘說道:“這些人我全收了,到時候讓他們來參加考試。”
“嗨!你這個禽獸,拿人家的不說手軟,嘴巴上還不饒人,你倒是給我說說,我怎麼就藏著掖著了?你不給我說出個一二三,今天晚上你那藏了十五年的茅台可就沒有了。”一聽秦謙的話,康華也被逗樂了,直接站起身子將秦謙身邊的手提包一拿,對秦謙說道。
秦謙沒想到康華會來這一手,都是幾十年的老同學了,康華的脾氣他會不知道?當下便陪著笑臉說道:“錯了錯了,哥哥我錯了,還給我,還給我,隻要你把那小子讓給我,那十五年的茅台就請你喝了得了。”
“那小子?你說的是廖琪那小子吧?得,包給你,你好來好回,這尊大神我都留不住,你要是能留住你自己去,我保證不放一個屁。”一聽秦謙這話,康華頓時也反應過來,直接將秦謙的包往秦謙懷裏一扔,直接就開始了趕人送客。
“喂,喂,你大爺的,有事跟我說清楚啊,這趕人是幾個意思?”秦謙被康華這麼連推帶拉的弄到門口,一臉霧水地對康華說道。
“秦大處長,對不住了,那小子的事我管不著,原本我讓教務主任去跟他溝通,讓他留學任教,但直接被這小子拒絕了,說什麼自己還有重要的事情去辦,你說,這不是給臉不要臉麼,有本事你自己找他去。”
說起廖琪,康華那是一肚子氣,秦謙看康華的表情不似作偽,眼睛一轉之後,便樂嗬嗬的離開了康華的辦公室,隻是他心裏打的什麼主意卻是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