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高鴻儒所說,為了滿足訓練需求,秦謙安排了大量物資船運到了這座無人島。本來以為真的可以休息的廖琪眾人,隻得哀歎自己還是太年輕了。
廖琪看著那艘船,問高鴻儒:“寶哥,你是要靠我們幾個人把東西都搬完麼?”
高鴻儒看了廖琪一眼,笑道:“當然不是,是你們幾個。”說這話他把幾個男人拉了出來。哦,除了李其揚。
李其揚看了看一旁的張雅和王安琪,有些尷尬的問高鴻儒:“教練員,我好歹……是不是也算是個男人?”
一句話,惹得張雅和王安琪噗嗤一笑。結果好笑的動作拉扯的肌肉酸痛,頓時一陣哀嚎聲傳了過來。
高鴻儒嫌棄的看了李其揚一眼:“你走路都費勁,你覺得能搬什麼?留著你那身肥肉吧,沒準以後有什麼用呢。”
這句話說的,李其揚都有些懷疑人生了。堂堂秦局是怎麼看重他的,本來他以為是一件不錯的事,哪想到會這樣。
李其揚暗自歎息:“開始也沒說得這麼苦啊,早知道不來了。”
張雅過去拍了拍李其揚的肚子,安慰道:“別灰心啊,胖子。你肯定有無可取代的作用,就是還沒到時候而已。你說是吧,安琪?”
王安琪一怔,隨即點頭應道:“嗯,是。”
王安琪向來如此,沒有多大熱情,像一個冰山美人般,凡事都不能引起她的在意。但偶爾也會看到她情緒波瀾的一麵。廖琪想:或許是王家的環境讓她這個單純的女生內心太掙紮和糾結。也可能,是在經曆了某些事之後,她驟然成熟,從而冷漠。
不管是那一種,廖琪都認為王安琪本質並不壞。當時在王家時,廖琪便有這種感覺。
這個島上比較麻煩的是,沒有碼頭。為了防止擱淺,所以船停下後,離著岸邊還有一段距離。好在後麵掛著一艘舢板船,否則就算讓他們抓破頭皮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廖琪伸展了下身體,頓時忍不住呼喊起來。沒辦法,昨天的那運動量,著實讓他們受了把罪。高鴻儒在一旁看著,說道:“以後每三天跑一次,直到你們適應了這個節奏。休息的時候,就當一當搬運工吧,也是你們以後要進入的角色之一。”
高鴻儒的話讓眾人感到不爽,卻又沒法反駁。廖琪說:“寶哥,你真的覺得這有用麼?就算搬出個搬運工的樣子,我們肩膀上的繭子也起不來,別人一打眼就能看的出來。這得需要時間打磨,我們哪有那麼多時間。”
“當兵都有新兵蛋子,怎麼的搬貨就不能有了?沒誰打一生下來就抗大包。至少得讓人看得出,你是幹這個的這塊料。”高鴻儒不假辭色的說道。
眾人也沒了脾氣,說白了,都是驕傲的人,不想在這小事兒上堅持不了,別人都行,自己就一定能行的想法,也支撐著他們。
與其說高鴻儒,倒不如說是秦謙,把他們的心理拿捏的很準。他知道,隻要把他們這群人綁在一塊,有些事就好辦的多。
此時薛凱看著在準備舢板船、以及在貨船上忙碌的人,疑惑的嘀咕著:“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來遭這個罪。都是來參加選拔的,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