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雙說這樣的話,朱天宇似乎徹底清醒過來,他迅速推開靠在身旁的陳雙,厲聲問道:“你說什麼?客房?為什麼要去客房?你這什麼意思?”
“這還用問嗎。朱書記,什麼意思您會不知道?”陳雙又靠了過來,她的手摸著朱書記的大腿。
朱天宇正色說道:“請你放尊重些。把手拿開。”
陳雙不願快咬鉤的魚兒就這麼輕易跑了,她扭捏著身子纏綿地說道:“這是幹嘛,朱書記,男女之間就這麼回事,您是個帥哥,是不是嫌我長得不夠漂亮?不過,我會讓您心滿意足的。”
“你,你胡說些什麼!”朱天宇指著陳雙嗬斥道。
“朱書記,我是真心喜歡您的,這裏就我們兩個人,沒有任何人知道,你想對我怎麼樣都可以,今夜我是屬於您的。”陳雙好似動了真情,她想撲入朱天宇的懷裏。
朱天宇感到有些怒不可遏,他猛地一拍桌子,指著陳雙說道:“你這是要幹什麼?說的什麼話。想胡鬧是嗎?告訴你,你找錯了人!”他說完,拂袖而去。
包間裏隻留下陳雙孤單單一個人,陳雙感到傷感極了。她心裏弄不明白,為什麼已經被下了藥的朱天宇,對自己這樣一個美人還會無動於衷?她感到不可思議,自己剛才明明已經施展了全部的魅力,就是希望朱天宇能上鉤,朱天宇也被自己迷惑得不能自持,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朱書記怎麼突然變卦了呢?是他不喜歡自己?還是自己的魅力不夠?陳雙絕不相信自己是一個缺乏魅力的女人,她自信地覺得,就憑自己的美貌和攝人心魄的誘惑力,沒有什麼男人可以抵擋得住,可為什麼朱天宇卻能無動於衷呢?陳雙越想越不明白,她拿過酒瓶,自己倒滿一杯酒,一飲而盡,“啊——!”她氣憤地大吼了一聲,把手中的杯子往地上一摔,隻聽見杯子被摔碎的聲音。
從小飯館裏出來,被黑夜的春風一吹,朱天宇感覺頭腦清醒了許多,但還是有些難受,那種強烈的欲望好像還沒消退,還在時時刻刻地在折磨著自己,他在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中了陳雙什麼道,要不,那種已經被壓抑了很久的欲望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渴望。剛才真的是好險,當陳雙躺在自己懷裏,對自己極盡挑逗時,自己確實難以把持得住,他的腦海裏當時不斷浮現出兩個女人的身影,一個是已經得病去世的妻子,還有一個在麵前晃動的,竟然是後村鎮山都小學的校長王麗娟的倩影,當王麗娟出現在眼前時,朱天宇一度幻想自己擁抱的陳雙就是王麗娟,所以,他動情地撫摸著,近乎於陶醉,生理上有一種十分愉悅的快感,隻是當自己睜開眼睛,看見躺在懷裏的是明珠集團的秘書陳雙時,那個時候,朱天宇才清醒過來,躺在懷裏的是條美女蛇,他逐漸恢複了理智,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欲望,毅然決然地離開陳雙,這樣才能保住自己不至於掉入‘桃色陷阱’。
朱天宇不知道自己的心裏怎麼突然會想起王麗娟,而且想到這個清純甜美的姑娘的時候,心裏竟然有一種充滿甜蜜的感覺,他意識到,這個美麗的姑娘已經闖進了自己的心窩,這也是一種幸福啊!朱天宇想。
他的司機小李一直在小飯店不遠的地方等候著,當他看見朱書記出來的時候,他立即迎了上去,“朱書記,車在這兒,送您去哪裏。”
朱天宇上了車,他對司機說道:“立即送我回住處。”
“好的。”司機從後視鏡裏看見朱書記臉紅紅的,神態似乎有些焦慮,他不敢多問,不禁加大了油門。
半個小時後,當朱天宇回到住處時,他像箭一樣直接衝到浴室裏,他擰開冷水開關,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讓冰涼的冷水直接從頭上澆下。
“啊——!”朱天宇長長的大吼了一聲,被冷水一淋,他感覺到頭腦清醒多了,身上那種強烈的火苗,正在漸漸地被澆滅。
衝完澡之後,朱天宇換上睡衣,他為自己泡了一杯濃茶,然後坐在了電腦前,當他登陸好QQ時,他看見自己的網友春風細雨也就是王麗娟正在線上,心裏便一陣激動,他向王麗娟打了個招呼,並發送了一束玫瑰花。
春風細雨很快就回複了:您好,我應該叫您朱書記了。謝謝您送來的獻花,可我受用不起,因為您是市委書記。
朱天宇立即回複道:我們現在彼此都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我看我們沒必要客套,你還是把我當做你的網友,這樣就不會見外。
春風細雨發來了一個古怪的表情,她寫道:我們之間畢竟有很大的差距,您是市委書記,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鄉村教師,對您說話我當然要客氣。
朱天宇看了春風細雨的回答,顯然有些不高興,他回答道:你應該把我當做你的網友,而不該把我當做市委書記,這樣就生分了,我們還像以前一樣無拘無束的聊天,說著各自的心裏話。由於我的身份特殊,在越江市我沒什麼朋友,因為你富有正義感,敢說,我一直把你當做知心的朋友,才喜歡和你交流。但願你不要拋棄我這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