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一個傻姑娘竟然把馬養的這麼健壯。”
此時張暮帶著那個傻姑娘已經離開了河西村,程太在一旁看著馬念叨著。
“程兄,你可不要打它的主意。”程太畢竟還是一條食肉的巨蛇,張暮也隻是討趣的說道。
“這馬就是今後另外的一個夥伴了,我可不傷同伴。”程太也跟著調侃了聲。
張暮沒有回應程太,隻是不時的回頭看著馬背上的傻姑娘,見她這一路上情緒低沉,便走過去安慰道:“春兒,在想什麼呢。”
那傻姑娘隻是一直像孩童般似的用力低著頭,慢吞吞的說了聲:“我想爺爺了,我想回去。”
“春兒,咱們兩個人說好了,以後要讓我保護你的。”張暮握住了她垂在一旁的手。
“爺爺是不是要死了。”少時,傻姑娘看著張暮,難過的說道。
張暮被問的怔住了,心中暗自說道,這姑娘也並不是全傻,還是明白一些事理。又怕她傷心,於是就對她撒了謊。
“春兒是你的名字嗎?”張暮轉過話題。
“春兒?春兒……春兒跑了,丟下我不管了。”她好似想到了往事,傷心的說著。
“爺爺說,他也不知道你叫什麼,就是聽你一直喊著春兒,才給你取了這個名字。”春兒怎麼也不像是一個大戶人家小姐的名字,張暮這才恍然明白。
“春兒,春兒不管我了。”傻姑娘隻是一直嘟囔著這句話。
“這姑娘如果洗漱打扮一番,也是個俊俏的女子啊。”程太說道。
“可惜啊,天意捉弄於人。”張暮心中更加覺得惋惜。
“嗬嗬,天意?這地上是一群沽名釣譽之徒,天上的也沒好到哪去。”程太說著便看向空中,顯得極其不滿。
“人人都傾心雲上,都想上去做仙,就是這地上的權貴之士也是終其一生,拚死向往。”
程太不作回應,隻是冷笑了一聲,心中似有道不出的難言之處。
張暮自知修為尚淺,也不便繼續探問雲上的事情。而且仙凡有別,兩界之間毫不幹涉,毫不進犯,這是千年界律。
張暮牽著馬,傻姑娘坐在上麵還是呆頭呆腦的自言自語一些什麼,而程太不時的望著天空,似乎已被勾起心中陳年往事。
突然一道馬蹄聲打破了這片刻的沉靜。
兩人看去,隻見從對麵急速行來一匹駿馬,馬背上有人,那人黑衣粗狂,麵相凶狠,隻見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張暮,便飛馳而過。
“山賊。”程太脫口而出。
“此處還有山賊?不是早已被殺絕了嗎?”張暮難以置信。
“山賊就如蟲子,是殺不盡的。”
程太一句話,張暮猶如醍醐灌頂。
“看來那山賊是盯上我們了,還是趕路要緊啊。”張暮一邊說著一邊回身上馬,坐在傻姑娘的身後,對著馬喝了一聲,便快速離去。
一旁的山路上,剛才那個黑衣人快馬加鞭的奔馳在其中,欲向山頂衝去,身後揚起一道塵土。
山頂上,站著一排人,為首的騎著一匹馬,腰間挎著一口大刀,身旁的人對他喝了聲:“二爺回來了!”
話音剛落,那黑衣人便到了山頂,下了馬跑到為首的人身邊說了聲:“沒錯,是他。”
“你確定?”為首的人又向那黑衣人再次確認到。
“我看到他手中提著一支漂亮的寶劍,背後裹著一把彎刀。”那黑衣人鏗鏘有力的回道。
“不過……”黑衣人又猶豫了下。
“不過什麼,吞吞吐吐的像個娘兒們!”為首的顯得有些不耐煩。
“他身旁有一個姑娘。”
“姑娘,哈哈,有姑娘了。”一旁的人聽到有姑娘便亂哄哄的嚷作一團。
“哈哈,看到沒有,兄弟們有興趣了。”為首的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