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翠!你剛才的話算是交待清楚了你夥同張鉤子謀害孫家九口人的經過。張鉤子是朱貴的奴仆,又和李油布、李文以及他們背後的黑惡勢力有關。你們兩個都跑不了。順便告訴你,我娘清白做人,朱貴想汙她名節破壞我家和睦的氣氛,讓我做不了生意,發不了財,自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我娘身邊一直都有我安排的保護人,就連她一天當中喝了幾杯水上幾回茅廁,我都一清二楚。隻要有個風吹草動,分分鍾我就知道了。還能讓朱貴那個龜孫子欺負了不成?你也太小看我們王家人了!你們兩口子都是變態,從來不想讓別人好過。趕緊束手就擒,到牢裏懺悔自己的罪過吧!你們趕緊上啊,抓住他們。”
張翠翠臨死也要誣陷蘭秀雲,王雪生怕王大水疑上加疑,趕緊撥開擋在前麵觀陣瞭敵的三皇子跳了出來,急速結束張翠翠的自白,堵上她的臭嘴。任她胡言亂語下去,這麼多的人會怎麼想蘭秀雲?想王家?
發完號令,還特別堅定得衝著王大水點點頭,表示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蘭秀雲是清白的。王大水見女兒堅毅的神態,不由自主得也跟著點點頭。是啊!朱貴那個黑心肝的家夥,見不得他們過上好日子,可不能上了他們的當。
不知什麼時候,紅花坊的人蹭到了前麵,可能是張翠翠的犯罪心路和王家的緋聞比較吸引人吧!他們都想知道前因後果。結果王雪突然一聲令下,大家夥沒反應過來,就呼拉拉得越過士兵,衝到了前麵。
李文見眾人向他撲來,三肢並用爬著跑,可是沒兩步,一隻弩箭就射中了他的後心,當即沒了氣。
“臥倒,有埋伏!”王雪見狀趕緊呼喝一句,立即撲倒在地上,歪過頭去見三殿下還呆呆得站在旁邊看著她,又迅速爬了起來,強按他臥在地上,一個虎撲覆在他的身上,將他的頭緊緊壓在懷裏。
大家夥不知道什麼叫‘臥倒’,呆愣了片刻,瞅了瞅王雪的做法,竟然兩兩成隊,依瓢畫葫蘆得模仿了王雪和三殿下疊起來的姿勢。王大水的腦袋被有狐臭的陶四季牢牢夾在胳肢窩底下,熏得他差點閉過了氣。
士卒們看到這一幕,想笑又不敢,迅速聚集到三皇子周圍,抽出刀,擺出三位一體的防衛陣式。以了防止敵人從空中向三殿下射箭,他們看了看死死蓋住三殿下的王雪,隻好派出兩個人不情願得撲在了王雪沒蓋到的地方。可憐底下的三皇子悶哼一聲,身上壓著三個人。剩下的人,緊盯著上方茂密的樹冠。先鋒和探子嗖嗖地爬上了樹搜索敵人。
張鉤子看大家都‘臥倒’了,趕緊連抱帶拖得想將張翠翠帶走。噗!一支弩箭射向張翠翠,聽到箭嘯聲,張鉤子轉身擋住,羽箭從他後背的下肋處射入。
“翠翠,活下去…我真喜歡你,從…小”張鉤子嘴裏吐著血沫對張翠翠斷斷續續得說。張翠翠眼淚糊了眼,使出全身力氣支撐著這個男人,不想讓他倒下去。可是沒有一點用處,隻能眼睜睜得看著他跪在地上。顫抖的用手捧起他的臉,眼睛裏的神采漸漸煥散。張翠翠把他的腦袋摟在胸口處,無聲得哭泣著。
噗!又是一隻箭,張翠翠聞聲睜開眼睛,扯動嘴角露出個笑容,箭射入她的心髒。雙膝一軟,張翠翠跪在張鉤子的麵前。兩個人臉對臉,頭頂頭,用盡最後的意識,把頭搭在對方的肩上,閉上了眼睛。
聽到他們的動靜,王雪冒出個腦袋,惋惜這三個人的死亡,哀歎道“殺人滅口哇!這下啥都問不出來了。”
噗!弩劍向她飛來,王雪心中隻有一個聲音,“又是一隻,這些人怎麼到處都能射箭啊?”感受到急速而來的危險,想像著自己也會正中心髒,血流成河,一命嗚呼。王雪認命得閉上雙眼,等待著飛馳而來的弩箭將她的靈魂帶到天際,最好是回到原來。嗷,力量也太大了些吧!強大的力量將她帶倒在地上,差點壓扁了。
“哎呀!疼死爺了。我去,他娘的,我的肩膀。”
“不錯喲!你還會英雄救美啦!可喜可賀。”
“少在這兒吵吵,我受傷了,趕緊找人來抬我。把你們皇家上好的傷藥趕緊給我塗上。氣死人了,跟這臭丫頭在一起總會出事。”
“聽說你挑三揀四,受不了髒,見不了血的毛病,是這丫頭給治好的?真是神奇,你正常了,我那兩耳不聞窗外事隻讀聖賢書的七弟,也開始操心俗務了,跟夫子研究起了民生,天天琢磨著給這丫頭送點吃的用的花的。我是不是也要跟她混一混,看看有沒有什麼新奇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