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涴涴挑了一個房間,房間裏原本的牆紙是很悅目的橄欖綠加上加州白鴿的背景,隻是此時被濺上了烏黑的汁液,想來那肯定不是什麼讓人聯想愉快的東西的汁液。
看了一會兒床,忍了忍還從自己的空間裏把家裏的那張床給取了出來,用別人的床何況還是個變成喪屍人家裏的床,她會睡不著的。
明涴涴把自己的床放在了中間的位置,和周圍的牆壁都沒沾上。
她的床自帶床帳子,床帳是她拿到遺產後從意大利佛羅倫薩空運過來的羊絲絨的蕾|絲布料宮廷床帳,看起來奢華無比又帶著貴族的華麗。
換上了她之前在末世前在商場采購時的因為好奇買的一件黑色吊帶的蕾|絲裙,她本來長相就是偏向那種水媚媚的樣子,顯得不盈嬌弱般的一滴水珠,如果在***裏,大概就是屬於被男人玩死的那種,不然之前也不會被大伯一家當成了一家人的庇護給送給了那些對她肉體流口水的基地高層們。
此時穿上這件放|蕩女人穿著顯保守,保守女人穿著顯放|蕩的黑蕾|絲睡裙,大大的烏黑水潤清澈的眼睛在眉心的胭脂痣下顯得同時具有了清純和放|蕩之間的臨界點,蠱惑又媚態,單純又妖嬈,充滿了矛盾與和諧的一種動人心魄的美。
明涴涴盤腿坐在床上,看了下正對著的鏡子裏的人兒,她看著看著就覺得不認識自己了一樣,隻有裏麵那清流如月的眼神一閃而過才能意識到是自己的身體。
晃了下腦袋。
重新對著鏡子擺一個看過電視裏的美女誘|惑的身影,一雙圓潤白皙又均勻有致的大|腿,在黑色的裙子下若隱若現,在她有些搞笑逗逼的動作下,隨便一擺,竟然也有勾魂攝魄的媚態。
明涴涴立即覺得信心滿滿。
拿出了自己從係統那拿來的一瓶春|藥,吃飯的時候就想找機會下到男主的碗裏,隻是一直沒找到機會。
他似乎對自己很警惕?
明涴涴握了握小拳頭,嗯,她必須要行動,明天到聊城去,女主帶著她在女子特警隊裏的隊友去她的老家裏去接她的母親,正是在聊城,說不定他們明天就會碰到了女主。
而她和男主的關係還沒有實質的進展,並且男主似乎對她警惕心頗重。
等遇到了女主,肯定自己就更不容易動手了。
明涴涴看了看自己手裏的一小瓶藥,迅速的站了起來,然後在一分鍾後,原本還氣勢滿滿的小臉立即就泄氣了。
她真的不知道怎麼勾|引男人啊。
而且,這樣去的話,真的不會被揍嗎?
明涴涴躺在床上,翻滾了幾圈後,裹上自己的被子小烏龜的性格又開始發作了,反正也沒關係吧,不是說隻要拿到男主的好印象就會有積分的嗎,那麼自己以後跟著他們打打喪屍什麼的再提供一些自己知道的關於書裏的設定,應該也會拿到積分吧。
不用現在就對自己這麼狠吧?
這麼一想,明涴涴立即覺得愉悅了,也不糾結了,於是把自己的藥瓶放到了一邊,立即就把自己糾結研究了半天的“***計劃”給拋棄粉碎成渣渣了。
一個小時的散熱劑很快就失效了,她蓋著自己的被子立即就熱了起來。
這還有一夜呢,怎麼睡啊,明涴涴的時差看來是是適應不了這裏了,她好憂愁。
問了下係統她還有多少積分。
把所有積分都兌換了一種可以散在床帳裏,像是室內空調的一種散熱劑維持一整夜的時間。
“你不過了啊?”
係統懺悔啊,他肯定是眼瞎了,怎麼會選進來這麼一個毫無鬥誌又慣會享受偷懶的女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