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章 毒辣(1 / 2)

看著步德在哪裏蓄力,步野微微皺了皺眉頭,對隻站在那裏微笑的步春和一幹步家子弟感到不滿,正要上前將怎麼殺死覆甲鼠的方法告訴步德,以免讓他避開危險。當步野正要開口的時候,心機的步德在沒有徹底蓄好力的時候就已經出手。步野看著心境沒有自己好的步德,微微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兒,所以剛他出去的一腳這才收了回來。錚!一聲金鐵交鳴的聲音從步德哪裏傳來。隻見步德一劍刺在了覆甲鼠的背上,卻是在其背上蹦出了一連串兒的火花,連一片甲都沒有刺裂,他心中一驚,沒想到這個畜生如此厲害,連遊龍劍法都無法刺它分毫。步野此時始終冷眼旁觀一旁麵帶笑意的步春,他從這個色鬼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莫測高深的詭笑。步德第一次參加秋獵,對蠻神山之中的妖獸不是很了解,既然步春讓步德獵殺覆甲鼠,作為帶隊人,應該將覆甲鼠的一些特點和弱點給他說,而他則在一旁冷眼旁觀,可想而知其心裏是多麼的奸詐。步風等人看到步德將要瞅瞅,都在一旁冷笑了起來。步風等人一直以看步野步德這種沒有父母且無後台的人為樂,對他們來說,這就是一種樂趣。“步德和我一樣,父母也是早早的死去,身後也是沒有什麼後台,步春這個勢力老狗,那會看得起這樣的步家子弟?看來我不幫步德,今天他不是死在這裏,就是被覆甲鼠打成重傷,那些和步風穿一條褲子的公子哥兒恐怕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步德死了或者上傷了,沒有人出來會替他出頭。”步野看著步春,暗道。步野此時有些發怒,這就叫做奴大欺主呀!專欺沒有後台的主子。步德此時被覆甲鼠給逼退,手中的長劍在身前挽出好幾個劍花。一道道劍影在身前形成了劍牆,看起來這步德的武學修為也是不俗,雖然隻是雲嵐煉體訣第三重天,但是將真氣運用的程度已是頗為不俗。覆甲鼠被步德的額堅硬給彈飛,隨後在地麵一滾,在步德將要續真氣的時候,覆甲鼠好似感覺到了這微妙的變化,速度加快,猶如一道黑色的閃電一般轟向了步德胸口。“啊!”步德一聲慘叫聲傳來,整個人向身後倒飛了一丈的距離,胸口之上血肉模糊,後背狠狠的撞在了一棵大樹之上,就此昏厥了過去。一些第一次參加秋獵的歩家子弟見一個三階的妖獸就能將步德擊暈,他們可都是一些享福到大的公子哥兒,初次見到這種場景頓時臉色慘白,麵麵相覷,心中直罵這妖獸的強橫。此時覆甲鼠身子又是一跳,想要縱出包圍圈,當將要跳上前麵一棵大樹的時候,隻見幾道金色的劍氣撕裂空氣,帶著輕微的銳嘯從下麵迸發而出,將幾棵樹木當場砸斷。覆甲鼠在空中淒厲一聲慘叫,隻見它的腹部一股血花炸開,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麵,就此沒了一點兒聲息。覆甲鼠背部的甲片雖然堅硬,但是腹部就如刺蝟一般,它的弱點就是腹部。剛才的那幾道劍氣則是步野釋放的氣劍流,既然這隻妖獸是步德的獵物,步德沒有得到它,自己就得幫他一把。“步野,這隻獵物是步德的,你插什麼手?”所有的人都怔怔的看著步野,步春眼角抽搐的看了看步野,然後冷哼一聲,道。“就是!春管家這可是為步德這小子好!步野你幫他無異於替他作弊。”步風此時笑著附和道。“八哥說的對!”步言在一旁冷笑著道,一雙小眼兒瞪著步野。步野不理步春等人,將已經死絕的覆甲鼠拿了起來,走到昏厥的步德麵前,給他渡了一些真氣。步德此時慢慢的醒來,見步野微笑著看著他,不知所以。步野將覆甲鼠交給正在發愣的步德,說了句“這隻獵物是你的,以後小心點兒!”說完,步野轉身離開,看了看無話可說的步春,再看一看步風等人的冷笑麵容,很是平靜。“殺了他,一定要殺了這個農奴!”步春強自按下心中勃勃的殺意,當李鬥死的時候,他已經覺察到步野的傷勢已經徹底的痊愈,修為一天比一天強橫,如果在這樣拖下去,恐怕過不了幾天,就連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或者當歩家高層重新對他認識的時候,那麼自己有可能會被步野報複。想到這裏,步春雙拳握緊,他很想對步野出手,可是現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果讓他們知道步野是死在自己的手中,恐怕自己以後的命運也好不到哪兒去。步野看著現在失寵,可是步春也不想冒著這樣的險,步野的農奴身份隻是身份而已,他畢竟和歩家有深厚的血緣關係。一個外人殺一個嫡係為歩家的農奴,可想而知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後果。“小子,先讓你多活兒一陣子,等到了蠻神山外圍的內層,死與不死就不是你所說的算了。”步春臉色陰沉,心中惡狠狠的道。在場的歩家子弟有一大半兒的人看著步野的眼神都充滿著敬畏之色,這不是對天才的表麵上的敬畏,而是對一個淪為廢物的天才再站起來的一種敬畏。如果說步野原先在修煉上修煉的是武道,那麼現在在修煉上則多了一道,那就是心境之道,此時他的心境在慢慢的強大,對外界承受的能力也越來越大。俗話說的好,心有多大,能力就有多大,心境強大了,那麼步野的修為也可想而知。不得不說,就連步冰等人也有點兒佩服步野,如果換做他們,別說站起來,不頹廢至死就已經是最大的忍耐底線。就是認識到這樣,步冰等人才不惜撕破兄弟情義,而有除掉步野的念頭,整天看著這樣的一個人強大起來,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此時步春帶著眾人向森林之內進發,步德此時緊緊的跟在步野的身後。從剛才的事情之後,步德覺得這個不是同一門兒的大哥很是親切,隻見他一手掂著覆甲鼠,一手握著長劍,時不時的看著前麵的步野,好似把他當做主心骨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