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著牙說完,步淩雪不憤兒的趕了上去,橫插在林舞裳和步野之間,左看看右看好似很好奇一樣,那腦袋後的馬尾長發將步野的兩個臉頰都給抽的通紅,為的就是在隔離兩人,防止兩人眉來眼去之後失控。步野和林舞裳這倆貨可是見到第一麵兒之後就敢在野外幹那事兒,可想而知如果讓他們在這樣眉來眼下去,恐怕他們會幹出什麼事兒?用腳趾頭想都能夠想出來。當時步淩雪也問到了這一方麵,人家林舞裳卻是恬不知恥的說了句“我們兩個是天生的一對兒唄!不然怎麼一見鍾情!”所以步淩雪到現在就一直認為林舞裳是會媚術的狐狸精,一直放著步野和她膩歪的在一起,不然步野的魂兒被她給勾走了,自己豈不是吃虧很大?步野等人此時站在厲府門前,被眼前的這個府宅徹底的震撼住了,這個府宅比林府還要壯觀,簡直猶如皇宮一樣,其中亭台樓閣樣樣齊全,樓宇之間雕梁畫棟簡直美輪美奐,這厲無雪倒真會享受,住在這樣的房子之中,即使沒有雄心壯誌,也被這裏麵漸漸誕生的王道之氣給弄成了野心勃勃之輩,這個好可是很養人的,冥冥之中都會誕生出王道之氣,即使平凡的人被一縷王道之氣縈繞周身,一生都會順順利利的,非富即貴。“這厲無雪不知道有多少好東西,你看看人家這府宅,抵得上我們蠻州城所有世家加起來一樣了得了!”柳飛此時嘖的叫道,當真被眼前的厲府給震住了氣勢。一旁的賈斯文也點了點頭,笑道:“不知厲府的藏經樓之中功法到底有多少,如果將裏麵的經書都給他弄走了,恐怕就要福蔭蠻州城萬載之久了。”“說的好聽,這麼多的功法你帶的走嗎?還是隻拿其中最好的得了,不然可走不了!”柳飛白了賈斯文一眼,然後笑道。步野卻是站在賈斯文和柳飛麵前偷偷的笑了起來,心道:“你們拿不走,我卻是能夠拿走!到時候我要讓你們兩個看著我哭!”想到這裏,步野此時裝模作樣的轉過身來,嚴肅的道:“待會兒我們要趁亂進入厲府,都跟著我,可別走丟了,丟了,老子可不管找你們!”柳飛和賈斯文麵麵相覷,齊聲問道:“趁亂?難不成我們要打進去?這也太危險了,我看我們還是悄悄的進去,這樣還是比較穩妥。”賈斯文和柳飛著實被步野剛才的話嚇一跳,一看這戒備森嚴的厲府,他們總覺得步野瘋了,府內到處都是眼睛,他們要闖進去?不是急著投胎是什麼?”想到這裏,賈斯文和柳飛再一次麵麵相覷,著實怕了步野那種不要命的計劃,心中直打鼓。步野笑道:“誰跟你們說我們闖進去了?你們想死我可不想死,待會兒跟著我就是了,至於其它都別管!”說完,步野看了看在一旁警戒的步淩雪和林舞裳,然後祭出鐵血戰旗。步淩雪、林舞裳、柳飛三人一看見步野手中的鐵血戰旗,都愣了一下,難不成步野要帶著他們搖旗呐喊?其餘四人隻有賈斯文好似想到了什麼,然後麵色古怪的看著步野,仿佛一個幽怨的小媳婦兒一樣。步野將體內的真氣注入鐵血戰旗之中,由於這次是潛入厲府,而不是打仗,是以他知注入了一小部分的真氣,隻見鐵血戰旗上麵的赤色花紋流轉起來,然後看到數十道淡白色的煙影從天而降。步淩雪等人除了賈斯文之外都驚叫一聲,隻見他們已經被數十具身體金甲,手持金刀的亡靈給團團圍住。柳飛此時已經出了滿腦子冷汗,聲音有些顫抖的道:“這些是什麼東西?難道我們已經被厲府的人發現了?”賈斯文此時笑道:“這些是步野召喚出來的亡靈!”步野二話沒有說,也不等幾人反應過來,將自己的意念注入鐵血戰旗之中,隻見那些模樣呆滯的亡靈竟然竟然雙目之中射出金色的光芒,然後惡狠狠的朝幾人劈砍而來。柳飛等人大驚,尤其是賈斯文怒吼道:“偽君子你幹什麼?想要殺人滅口是嗎?”還未等賈斯文的言語落下,隻見那些金刀已經狂暴的劈上了他的身軀之上,其他幾人也是被那些亡靈的金刀砍中。幾人除了步野之外都淒厲的慘叫一聲,渾身上下猛地繃緊,雙眸瞪得滾圓,都以為自己死了,正要翻起白眼兒昏厥過去,卻聽一旁的步野哈大笑了起來。林舞裳等人被步野的大笑聲驚醒,隻見自己身上一點兒傷也沒有,不明所以,都看著正在捂著肚子大小的步野。步野看著步淩雪等人剛才的模樣,笑道:“這些亡靈已經被我控製住,砍到我們身上就猶如你碰住影子一樣,對我們並沒有生命的危險。”林舞裳和步淩雪麵麵相覷,然後兩人生氣了,走到步野的麵前,一人揪住一隻耳朵,齊聲怒道:“你竟然連你的媳婦兒都騙,長本事兒了!”啊!步野慘叫一聲,然後連忙衝著林舞裳和步淩雪求饒,道:“兩位夫人饒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一旁的賈斯文和柳飛卻是指著步野的鼻子罵罵咧咧起來。然而當步野求饒之後,林舞裳和步淩雪放開步野的耳朵,雙手掐腰瞪著賈斯文和林舞裳怒斥道:“罵什麼罵?再罵一聲,嘴給你們撕爛!”柳飛和賈斯文看著領悟上和步淩雪的架勢連忙住口,這兩個妮子可不是省油的燈,盡管她們隻是說說而已,可是還是閉嘴的好,都說最毒婦人心,她們可是記仇的,待會兒進入厲府之後,兩女在背後給他們一下子,恐怕夠他們吃一壺了。兩人此時狠狠的瞪了瞪躲在兩女背後大笑的步野,心道:“有老婆了不起嗎?以後老子要娶很多很多老婆,以後誰惹我們,老子讓她們活活兒撓死誰!哼!”步野等人的動靜已經驚動了厲府的人,隻見厲府之內傳來了鐵甲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