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幹什麼去?”邢意在齊盛的身後喊道。
齊盛頭也沒回沉聲答:“回家”。
“我去,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妻管嚴?”邢意自言自語的同時不禁打了個冷戰。
想當年大學時期,齊盛那可是一支孤傲到不行的高嶺之花啊,怎麼如今也會為了一個女人走下神壇,也許這就是別人說的英雄難過美人關吧。
邢意笑笑,轉身進了包房。
程藍掛斷電話有些後悔,哪怕再說幾句話也好啊,省得她一個人待著害怕,這麼想著她又恨上了齊盛,要不是他自己哪會有現在的處境,如果現在在家的話,父親和何叔夫妻都會陪著她的。
大雨沒有停下的跡象,齊盛開著車獨自走在漆黑的高速公路上,車內放著的哀傷婉轉的音樂,齊盛聽著有些心煩,便伸手關掉了。
a市距離b市並不算太遠,加上齊盛的車速過快,一個半小時便到了家門口。
齊盛推開車門,顧不得去後備箱取傘,便大踏步的朝老宅的大門口走去,剛走幾步身上的衣服便被雨水打濕了大半,被梳的的一絲不苟的頭發也有些淩亂。
老宅是齊盛的祖宗留下來的,因為他父母常年定居國外,所以看守老宅的任務自然就落到他的頭上,沒和程藍結婚之前,他很少回來,這裏離公司太遠了,他不願意浪費時間。
齊盛站在門口掏鑰匙,無意間撇到旁邊立著的柱子,上麵的漆已經因為風吹日曬的有些斑駁了,前幾年他母親曾提過要修葺一下這裏,卻因第二年出國定居擱置了。
齊盛看了兩眼覺得確實該重新修葺一下了,要不然別人還以為他苛待自己的新媳婦呢。
已經是淩晨時分了,程藍早已伴著恐懼睡著了,齊盛走過來看了看躲在陰影下睡的香甜的小女人,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嘴角,礙於自己渾身濕漉漉的,他沒敢靠近,轉身走進了一樓左側的洗手間內,短暫的衝洗了一下之後走出來,渾身上下隻穿了一條深灰色的運動短褲,光裸的上身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著光,一身令人垂涎的肌肉無人觀賞。
齊盛托著程藍的腰把她從沙發上抱起,小心翼翼的把程藍的腦袋靠在胸口上,然後慢慢的上了二樓。
程藍在睡夢中不安分的用鼻頭拱了拱齊盛的胸口,立刻讓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齊盛的步伐快了些,直到把程藍安置在床上他才長舒了口氣,他坐在她的旁邊,看著她瑩白的小臉,側著身惡作劇般的用下巴的胡茬蹭了蹭她的臉蛋,程藍蹙著眉左右躲了兩下,他才意猶未盡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