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要不你去你的情人解決一下吧”。程藍想了想說。
雖然這話她說的違心,可是他們倆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她也不能要求齊盛為她守身如玉吧。
“嗬嗬”。齊盛突然笑了,仿佛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事。
可是程藍與他對視的片刻,分明看見了他眼底的冰冷。
“媳婦兒,你還真是大度呢”。齊盛用手指刮了刮程藍的臉頰,眼神似要吃人一般。
程藍突然有種齊盛會強行辦了她的感覺,她覺得此刻不應該與他硬碰硬,畢竟現在她是弱勢的一方,如果齊盛來真的,她逃不掉。
於是她撅了撅嘴,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裝作無辜的樣子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怕你憋壞了。”
“這麼說你是為我考慮嘍?”齊盛的鼻尖幾乎貼上了程藍的鼻尖,兩股呼吸糾纏在一起。
程藍真誠的點了點頭。
“那這樣的話,你自己親自上陣就好了”。齊盛說著便把臉又壓下了半分,薄唇親了程藍的嘴角一下。
程藍一驚,用手抵住齊盛的胸膛,可是並沒有什麼用,她的手臂力量太小,根本阻止不了齊盛。
“這種親密的事隻能和愛的人做,我們之間沒有感情的”。程藍情急之下說出這樣的話。
齊盛停了下來,冷笑了一聲,聲音尖銳而刺耳,回蕩在寂靜的夜裏有些詭異。
齊盛捏著程藍的下巴,表情狂怒而哀傷。
是我齊盛不夠優秀?還是對你不夠好?兜兜轉轉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你是程藍的眼裏始終沒有我。
齊盛曾在心裏問了無數遍,卻從來沒有問過程藍,他怕得到的答案摧垮他的信念。
程藍的話沒有阻止的了齊盛,他冰冷的唇席卷了程藍的全身,程藍無謂的掙紮著,卻徒勞無功。
最後時刻,程藍的哭聲突然加大了,她真的不想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一個不愛她的人,她咬著牙高喊著:“離婚,齊盛我要跟你離婚”。
齊盛的身體突然抖了一下,他從程藍的身上抬起頭,眸色猩紅,他咬著牙從牙縫裏飄出兩個字:“做夢”。
程藍被齊盛的表情嚇到了,別看她平時在齊盛麵前作威作福的,可是齊盛真發起火來的時候,她就是個紙老虎。
她抽抽搭搭的說:“那你不許再欺負我”。
齊盛不吭聲,隻是一臉陰狠的盯著程藍,似乎要把她吃了一樣。
程藍覺得自己應該是在劫難逃了,便認命的想著那就退而求其次吧,於是她拉好已經滑落到胸口的睡裙肩帶,紅著臉小聲問:“我用手行不行?”
等了半天見齊盛不吭聲。
程藍便挺身撅起嘴在齊盛的嘴邊親了一下:“行不行?”
齊盛忍不住回吻程藍,熱烈而急切,似乎要把程藍吃了一樣。
程藍的手幾乎一晚上都沒閑著。
第二天早上起來,她的手酸麻的都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