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天起,程藍每天多了一個任務,便是監督齊盛好好吃飯,她有時看著飯桌對麵坐著的齊盛,會覺得一陣的心神恍惚,她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與尋常夫妻一樣呢,可隨即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又被壓下了。
某天,程藍在查看微博私信的時候,發現裏邊竟然夾雜著一份工作邀請,大致的意思是對方是某當紅小花的經紀人,無意間在微博上看到她發的照片,覺得她的時尚品味不錯,詢問她願不願意去做他家那朵小花的造型師。
程藍第一反應是懵了一下,然後又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個騙子,於是她點擊了這個人的頭像進入了他的微博,從上到下的翻看了一下他發的東西,又看了一下他的粉絲數量,好吧粉絲數量比她的多上十倍不止,而且評論底下頻繁的和一些打牌明星互動,這麼一看她肯定了這個人不是個騙子。
程藍認真的琢磨了一下,不得不說她是有些動心了,能掙多少錢倒是無所謂,主要是她現在在家閑的難受,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睡覺,日常規律的跟一頭豬一樣。
程藍覺得這事有必要找個人商量一下,於是她抄起起了手機,打給了鄭文月。
“喂”。那邊秒接通。
“幹嘛呢”。程藍問。
“上班唄”。鄭文月的聲音聽起來無精打采的。
“啥事?”鄭文月把鍵盤敲得嘎嘎作響,程藍在這邊聽的一清二楚。
程藍把事情的原委和鄭文月講一遍,鄭文月重重的靠在椅背上歎了口氣:“我勸你還是不要去”。
“為什麼?你覺得這是個騙子?”程藍不解的問。
鄭文月歎了口氣:“你一個千金大小姐有福不享,出來遭這罪幹嘛,你以為上班這麼容易啊,我跟你說我要是有和一樣的爸爸和男人,我現在還在這畫什麼勞什子的設計稿呀”。
“我就是悶得慌想試一下”。程藍不死心的說。
“得,那你就撞一下南牆試試吧,這樣回頭也回的心甘情願”。鄭文月一邊拿著電話一邊拿著水杯走到了茶水間,從雜物櫃裏取出一袋速溶咖啡倒在杯子裏。
“那你男人能同意嗎?”鄭文月把水杯放在飲水機下邊接了一杯熱水。
“我的事他管不著”。程藍雖這麼說心裏也有些沒把握,萬一齊盛真不同意的話,他就有一萬種方法來破壞這件事。
“要不我先瞞著他吧”。程藍想了想覺得這是權宜之計。
鄭文月用勺子在杯子裏攪了攪,然後伸長舌頭在杯子裏舔了舔,苦的她皺了皺眉:“先斬後奏這事,我勸你還是別幹,要不然你家男人那智商絕對會讓你死的很慘,”。
“要不你就跟他撒撒嬌吧,男人嘛,最吃這套了”。鄭文月又在咖啡裏加了些方糖。
程藍沉默了一會兒,她有些悲傷,隻是結個婚卻要把自由都搭上了:“要不我離婚吧,小月月。”
至於她爸欠齊盛的錢,就讓她爸自己解決吧,反正又不是她欠的。
“噗嗤”鄭文月把剛含進嘴裏的咖啡噴了出來,她有些不可思議的說:“就因為這點事,拜托大姐,您以為您嫁的是誰?您嫁的可是齊盛,齊盛啊!你這邊隻要是一離婚大把的女人就撲上去”。
鄭文月的話一字不落的落到了剛走進來的黃然的耳朵裏,她拿著水杯的手下意識的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