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品味倒是不錯,不過孟繁星”。程藍稍微頓了一下,嘴角蕩著絲諷刺,聲音突然壓低了說:“就你那銀樣鑞槍頭能滿足人家嘛”。
雖然聲音小,女伴卻聽的一清二楚,臉上飄起一片紅霞的同時,心裏也不禁對程藍的這句話有了六成的相信,因為她和孟繁星認識已經快一個月了,可是除了牽手之外什麼也沒幹過。
孟繁星變得臉色鐵青,臉部的肌肉線條也驟然收緊,狹長的鳳眼瞪的快要冒出了火星子來。
“怎麼我說對了,所以惱羞成怒了?”程藍挑釁似的挑了挑眼梢。
孟繁星突然欺身上前抓住程藍的手腕,表情從憤怒變成了邪肆:“你這話可沒有根據,又不哪天你讓我上一下再下定論?”孟繁星的眼睛放肆的從程藍的眼睛一直向下掃到胸前,程藍今天穿了一身職業裝,上身的白襯衫領口處有點低,胸前的飽滿此刻正若隱若現的展現在孟繁星的眼前。
“你……”。程藍一臉羞憤的用另一隻手捂住胸前,被攥住的手腕也極力的想從孟繁星的手裏掙脫出來。
手掌一片滑膩,讓孟繁星的心上一蕩,他一直以為自己對女人沒興趣的,可是現在他卻對自己最討厭的女人有了反應,哪怕隻是這淺嚐輒止的身體接觸,他都覺得自己口幹舌燥。
孟繁星的手掌被人用巨力的拉開了,他皺眉抬頭看去,便見齊盛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中隱隱射出寒光。
程藍見到了齊盛似看到了救世主一般,立刻站起身去拉他的手,十指相扣的瞬間,她心底的驚慌便平息了。
孟繁星看了一眼兩人十指交握的雙手,眼底閃過一絲複雜,他摸了一下鼻子站起身,臉上恢複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原來約了你呀”。
齊盛未搭話,臉上表情極致的陰寒,和孟繁星對視的眼睛裏充滿了警告,有些人是他的底線,誰都不能觸碰。
“好好,我錯了”。孟繁星衝著齊盛擺了擺手。
“那我不打擾你們了”。說完孟繁星便拉著女伴走了,步履匆匆像是在逃跑一般。
一直到孟繁星走出餐廳,程藍才放開齊盛的手坐到原來的位置上,齊盛則轉身走到她對麵坐下,見程藍的臉色依舊不太好,齊盛沉聲問道:“他都說什麼了?”
程藍低著頭用桌布不斷的摩擦著孟繁星剛才抓過的地方,力氣大的來回兩下就紅了。
“沒說什麼?”程藍現在想想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太過了,畢竟說一個男人那方麵不行就等於是打了他的臉一樣。
“他為什麼要叫我程金蓮?”程藍不是第一次聽孟繁星這麼叫她了。
“金蓮”是水滸裏邊的一個人物姓名,現在這兩個字通常都用來諷刺一個女人水性楊花了,可程藍和孟繁星並沒有什麼交集,所以她對這個稱呼和孟繁星平白的敵意還真是摸不著頭腦。
齊盛正在翻菜單手頓了一下,然後恍若未聞一般。側過頭跟侍應生報出所點的菜品。
程藍有些失望的看了兩眼齊盛因為說話而震顫的喉結,然後又低下頭繼續擦著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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