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說好話不說第二遍,好玩的事說多了也一樣會變得不好玩。萬聖節過後,我們倒是幹淨利索的從節日的氣氛裏脫離出來了。老師們體會不到出去狂歡的樂趣,隻能在學生們的隻言片語中品味,心中暗自排列出曆屆的學生誰最會玩。
老師說了,有那麼些學生隻要過節就去夜店,去夜店第二天就上課遲到。我們心照不宣的笑了笑,你看,這是身體不好的,我怎麼就沒遲到。哎呀,太皇抱了。我回過頭來看了看詩詩,丫頭低頭玩手機,理解,在這門課上能不睡覺的隻有玩手機和聊天的。我不知不覺的嘴角上揚,我發誓,這個笑容是充滿幸福陽光的笑容,絕對不含有一絲絲猥瑣的成分在內。可是不知道這怎麼的,詩詩似有所感的抬頭瞥了我一眼,又低下頭來說了一句:“湊流氓。”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前後左右的人聽見。緊接著四周傳來了曖昧的眼神。
我靠,講道理的時候到了。諸君,我喜歡耍流氓.....啊不是,我喜歡講道理。
拍拍詩詩的小肩膀:“哎,女子!”我用十三朝古都的口音說道。“餓覺得餓要賀你梭一哈。”詩詩抬起頭,緊了緊胸口的衣服,一臉警惕的看著我。演戲?愛演是吧?我可是正人君子,你這麼瞧不起我的樣子可是無法誣陷我的。我把手抬了起來,又拍在詩詩那被牛仔褲繃緊的大腿上,摩擦摩擦。“你放心,哥哥我是好人,絕非卑鄙下流之輩。你要信——我——呀。”詩詩掙紮躲開我的魔手,鄙夷的看著我說:“這話鬼才信。”咦?不是說戀愛中的少女都是智商為負數的麼,為什麼她不信我,為什麼?書上說的是假的?(什麼破書,少看那些沒用的書。)
“那好吧,我是湊流氓行不。那你就是流氓夫人。”
“你煩人不,還流氓夫人,流氓什麼時候還有夫人了。”
“什麼,你居然瞧不起流氓!我的天!聽過那句話沒:流氓到了一定境界就是紳士!”
“就你歪理多,還紳士——我說不過你。”
“什麼歪理,這是永恒不變的真理。你看不看相聲啊。”
“哦,你從相聲裏麵看的話來騙我!”詩詩眼睛一眯,7厘米厚的厚底鞋duang的一下踏在我的腳上,摩擦摩擦,還咬牙切齒的——嗯,不疼,這孩子沒什麼力氣的,再加上厚底鞋力道使不準。其實到頗有一番馬薩基的趕腳。不過這並不妨礙我的顏藝之路,我裝作一臉我很痛的樣子。
擠眉弄眼了一會,見她不打算放過我的一雙小腳(md住口,我要吐)“妖女,竟然謀害親夫,我跟你同歸於盡!”再次把手放在詩詩的一雙腿上,狂抓不止。她越使勁我就越使勁,她再使勁,我也再使勁。一時間我們二人隻殺的天昏地暗,風聲四起,氣喘籲籲,汗流浹背,衣衫不(喂!)我倆打得火熱,前麵的人受不了了:“幹哈啊,你倆,拆遷辦啊?丁咣的,別整事啊。注意點影響行不?咋的還喘上了。”我手保持著姿勢不動:“是是是,說得對。”我看看詩詩:“說你呢,注意點!”說時遲那時快,詩詩的一雙小手啪的一下就抓住了我腰間的軟肉,反手一擰“嗯哼!”“哎呦喂!!!”疼!讓人渾身顫悠的那種疼法!
“小姑奶奶,鬆手鬆手。命根子要掐壞了!”我嚷嚷道。
“呸!”詩詩鬧了個大紅臉“誰掐你那啥了!”甩開手,又心疼似的給我揉揉。
“嘶——”我到吸一口涼氣,嘴忍不住咧開。我都能感受到那塊肉都不走血了!這丫頭怎麼手勁這麼大!
“疼嗎?”詩詩看我不像是裝出來的。
“你這話問的——真新鮮,你自己掐自己試試?哎呦,再輕點,估計都有淤青了。”
“誰讓你抓我腿的,我腿上有癢癢肉你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啊!腿上有癢癢肉?這是什麼結構?每次穿褲子都會癢的咯咯樂是麼?
“我上哪知道你腿上有癢癢肉?說得好像我沒事就摸你大腿一樣,我一般不都是抓那兩個突出點嗎!”詩詩過了兩秒鍾才反應過來,一巴掌拍在受傷的位置。我感覺我的腎都收到了衝擊!哪怕我知道她要來那麼一下!
“你有完沒完,女孩子怎麼總是動手動腳的!”
不成想詩詩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特別的狂躁。“你還有理了!”兩隻手飛也似的在我身上掐來掐去,嘴裏還念念有詞:“讓你耍流氓,讓你抓重點,讓你不正經!”她有練過!我心裏這麼想的,要是掐人有國際比賽的話,詩詩應該是世界冠軍有力的競爭者!那個穩準狠沒誰了。不得已我隻能使出終極大招,超必殺!
“想不想吃冰淇淋!”
“想!”
“鬆手!”
“哦。”
我打算過會買點跌打酒,活血化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