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之際隻聽那人補充道:“這是近幾天才發生的事,想必晉王殿下還未有所聞。花繼祖公然挑釁皇上,藐視天家威嚴,皇上已下令不惜一切代價踏平蝴蝶穀,又豈能這位前朝餘孽,皇上有令,若是遇到阻攔,一律格殺勿論!”
“什麼?”洛子彥感到無比的震驚,黑衣人的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這怎麼可能?”
他才離開京城不過半月,京城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不用猜也能知道,一定是洛子淮在從中挑唆。
“晉王殿下,得罪了!”黑衣人略施一禮,然後一揮手,大家紛紛合圍上來。
這個消息實在始料未及,洛子彥一時難以消化。但有一點他明白了,這些人一定是把舒心當成了不語,所以他們一上來就要抓她。
他不由得有一點點慶幸,幸虧自己留了一個後招。雖然他招舒心來本來就是為了防止發生這種事情,可他也斷然不能讓無辜之人白白送命。
他冷峻地盯著步步緊逼的黑衣衛們,試圖用皇子的身份震懾他們:“口說無憑,你們若當真是父皇派來的人便即刻退下,待本王核實以後再行事。”
然而,黑衣衛絲毫不敵所動,為首的那人淡定地從胸口摸出一塊令牌展示給他看。
令牌上清清楚楚地寫著“禁”字,這是禁衛軍所持有的令牌,而禁衛軍隻聽命於皇上一人。
那人再次強調:“皇上說了,如果晉王殿下強行阻攔,我等可以連同殿下一同拿下。”
然而,洛子彥仍舊不信,輕笑一聲,“那便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罷,不等那人發話,他迅速抓起案上的一把折扇,用力一晃,折扇打開,手往前一揮,玉扇對準黑衣首領,緊接著隻聽“咻”地一聲,黑衣首領還沒看清他的招數,一枚銀針直刺他的咽喉,黑衣首領當場斃命。
其他人見狀,皆是臉色大變,可洛子淮下的是死令,左右都是死,倒不如放手一搏。僵持了片刻,其中一人揮舞著刀率先衝上去,其他人立即跟著一擁而上。
這時,幕修寒解決掉了院中的“禁衛軍”,摔護衛前來救援,那些人原本還想殊死一搏,眼看著已無回天之力,紛紛舉刀往脖子上一抹。
這是死士。洛子彥迅速在腦中思慮了一番,父皇與蝴蝶穀的矛盾已經上升到這般嚴峻的地步,甚至連自己的性命也不顧了?
舒心看著一地的死屍,嚇得臉色慘白,顫抖著問:“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感覺像是衝著我來的?”
洛子彥,麵露愧疚之色,卻並不打算將實情全部和盤托出,隻敷衍道:“他們隻是把你錯認成本王的未婚妻了。”
這時,周晟一行人神色驚慌地跑進來,一看洛子彥毫發無傷,不禁長舒了一口氣,“殿下!您沒事就好!方才可嚇死下官了!”
說著,抬起袖子在額頭上擦了擦。
洛子彥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然後對幕修寒使了個眼色。幕修寒隨即提劍一刺。周晟身形一顫,緩緩抬起頭來,不可置信地瞪著幕修寒,再看一眼洛子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