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回想起昨夜之事,原來,與她靈肉合一會是如此極致的愉悅。他真的無比的慶幸,她是自己的女人。她的身也好、心也罷,通通都隻能是自己的。
若實在做不到,那便牢牢地占據她的整個人也好。
他看了一眼花不語,目光甚為篤定。
花不語濃密狹長的睫毛撲閃了幾下,艱難地睜開雙眼。
這一覺睡得好累,身子仿若被車輪碾過一般疼痛不已,她試著動了動,撕心裂肺地痛感迅速侵入四肢百骸,她眉頭一蹙,“嘶——”地一聲輕呼出聲。
“不語。”洛子彥輕聲喚她,滿目的柔情。
不及花不語反應過來,他已伸手將她攬進懷裏,再一次在她耳邊呢喃,“不語,你終於完完全全屬於朕了。”
花不語頭腦有一瞬間的空白,任由他環住自己,一雙美目瞪得老大,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昨夜,他們……
洛子彥半是歡喜半是擔憂,緊張地觀察著花不語的反應,見她遲遲不說話,於是兀自解釋:“朕昨晚被人下了藥,可是朕強撐著離開了映月宮,來到了你這裏。朕對你的心意,你可明白?”
花不語垂下眼瞼,知他不會騙自己,他被人下藥還能堅持從映月宮跑到這裏,這份意誌當是如何堅定。
她……
洛子彥在她眼睛上輕輕烙下一吻,目光陡然變冷,“所以朕決不允許你背叛朕,朕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好說話,昨天的事情,朕不會輕易就算了的。”
敢覬覦朕的女人,不管他是誰,朕都會讓他付出代價!
花不語一驚,他又要采取手段報複洛瞬息嗎?可是,他是無辜的,是自己連累了他!
她不由得想起來去年自己流落在華裳樂坊時的情景,她幾乎能夠猜到,舉國上下,到處都有洛瞬息暗自培養的勢力,他的野心之所以還未擺在明處,不過是在等一個時機,等一個合理的借口。
她很想向他解釋自己身重劇毒,洛瞬息昨日是來給自己送解藥的。可她深知洛子彥現在的心性早已不複當初那般溫和,她不確定自己說出實情,會不會反而更加刺激到他。
花不語將頭往他懷裏蹭了蹭,幾分委屈幾分認真地說道:“你這樣我有些害怕。”
洛子彥一愣,方才發覺自己剛剛的反應確實過激了。
花不語見他麵色有所緩和,小聲說道:“從先皇賜婚那一刻起,我便知道這一生要以你妻子的身份而活,又怎會背叛於你?”
洛子彥不由得有些心動,一個翻身將花不語壓在身下,他凝視著她的眼睛,想要從她眼裏分辨出真假來,可他什麼也看不出來。
洛子彥喉嚨一緊,語氣暗啞,“那就證明給朕看。”
花不語一驚,亮麗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慌亂。
他抬起頭來,與她拉開一點距離,緊緊盯著她,“告訴朕,昨夜之事,你並不介意,嗯?”
花不語移開眼,對這樣的事情感到難以啟齒。
洛子彥俯下頭吻住了她,又是一番激烈的吻,花不語不閃不躲,任由他索取,忽而嘴唇上一陣劇痛。
洛子彥用力地咬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