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了半小時車,到了一個鄉鎮,兩人分手道別,陳凡說:“李月娥,但願我們的計劃早日成功,一個月後我們靈精山上見。”李月娥點點頭。
下午,李月娥回到家,見隻有鄧文斌坐在家裏發呆。幾天不見,鄧文斌麵黃肌瘦,目光呆滯,一身衣服又髒又臭。當他看到李月娥,哭喊著跑過來喊道:“媽!我餓了。”
李月娥見到鄧文斌這個樣子,心如刀絞,十分難過,抱起小孩又親又哭,一邊問:“你爸呢?”
鄧文斌說:“不知道,他出去好幾天沒回來了。”
李月娥買了一點餅幹回來給鄧文斌吃,對他說:“你在家裏呆著,不要亂走,我去找你爸回來。”
李月娥猜測鄧叨去了賭錢,就去村裏的麻將館找他。李月娥果然在一間麻將館找到了鄧叨,李月娥叫他回家,此時的鄧叨輸了錢,心情壞透了,一心想把錢嬴回來,就賴著不想走。
李月娥很氣憤,說:“你答應過我不賭錢,你言無守信,你這個窩囊廢,沒有一點骨氣。”
李月娥的罵聲引來很多村民圍觀,鄧叨被罵得臉紅耳熱,無地自容。有個賭徒喊道:“一個大男人怕女人,真沒出息。”
他的話引起麻將館的人哄哄大笑。鄧叨惱羞成怒,對李月娥說:“到家裏找你算帳。”
一到家後,鄧叨打了兩耳光李月娥,罵道:“你這個八婆,當著這麼多村民就罵我,你讓我的麵子哪裏擱?”
李月娥很氣憤,和鄧叨對打起來。一邊罵:“一個窮鬼,家徒四壁,誰瞧得起你,沒有一點尊嚴的人,有什麼麵子可言。”
鄧叨自尊心受到極大地傷害,氣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齒,一氣之下對李月娥拳打腳踢,嚇得站在一邊的鄧文斌驚魂未定,哭哭啼啼。
李月娥遭打後,氣急敗壞,怒從心上起,惡在膽邊生,跑進廚房,拿出一把尖刀,一刀捅入鄧叨的胸部,鄧叨慘叫一聲倒地而死。
李月娥走到鄧文斌麵前哭道:“兒子,你爸不在了,再也沒人養你,留在世上過苦日子,不如跟媽去極樂世界享福。”說完兩手緊緊掐住鄧文斌的脖子,直到他死亡才鬆開手。
李月娥抱著鄧文斌的屍體痛哭流涕,一邊說:“兒子,別怪媽狠心,媽也是為你好。”
這時突然有人推門進來,李月娥一看,原來是鄰居黃大媽,她手裏捧著一碗飯,她說:“我是給鄧文斌送飯來的。”
當她看到鄧叨父子死在血泊之中,又見月娥手裏沾滿了血漬,估計是李月娥殺死鄧叨父子,嚇得兩腳發枓,碗嘭的一聲跌落在地,語無倫次說:“李月娥,別殺我,我什麼也沒看見。”說完落荒而逃。李月娥沒有追殺她,抱起鄧文斌的屍體匆匆離去。
黃大媽沒有回家,而是跑到派出所報了案。警方很快趕到河岸村案發現場,警方先把現場警戒起來。然後進行堪察。現場除了鄧叨的屍體外什麼也沒有,李月娥早已逃之夭夭,小孩的屍體也不知去向。
警方堪查之後,發現一件十分怪異的事,就是現場沒有留下凶手一點蛛絲馬跡。由於案情重大,警方緊急向全國發出通緝令,並懸賞五萬元獎勵舉報者。通緝令上還配發了李月娥的半身像。
據說照片由一位村民提供的,圖像挺清晰。通緝令貼滿了廣山縣的大街小巷,一時成為當地人議論的熱門話題。
大約過了一個多月,有一天,我和張公路經廣山縣辦事,當時天氣不太好,烏天黑地,陰雨連綿,給人一種十分壓抑的感覺。
我和張公一前一後走在大街上,當我們經過一條小巷時,我見牆上貼兩張告示,一張是興福縣公安局發出的尋屍告示,分別貼有王小玉劉小娟李江生前的照片;
另一張是廣山縣公安局發出尋找凶手的通緝令,也配發了凶手李月娥的照片。我發現李月娥與王小玉十分相似,簡直同為一人。我揭下兩份告示給張公看,問他兩者是否同為一人。張公看了一眼,臉色驚訝,奪口而出:“李月娥和王小玉同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