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奮力的往前跑著,後麵還跟著一群亂哄哄的侍衛。
他們個個都麵目猙獰地緊跟在小白的身後,有些侍衛的臉頰,都被小白鋒利地爪子抓出了好幾道鮮紅的血印,一眼看上去,顯得特別觸目驚心。
不過這並不是什麼致命傷,所以一般都沒有什麼大礙。
倒是小白再不抓緊的跑快一點,就要被他們抓住拿來千刀萬剮了。
不過,小白為了整蠱他們,又跟那幫侍衛玩起了捉迷藏。
小白故意跑到寺廟後院某處的假山石上,因為假山石上有各種各樣互通的小洞,所以小白很輕而易舉的鑽來鑽去,硬是讓他們手忙腳亂的白費力氣不說,還鬱結了一肚子的怨懟。
怎麼這年頭抓一隻小動物,都這麼難呢?
小白玩夠了之後,趁著他們都氣喘籲籲的狀態下,又忽然尋著它熟悉的味道,溜到了它小主人的身邊。
隻是,它還沒來得及撲倒小主人的懷裏,就被大壞人抓住了尾巴,扔給了一旁暗搓搓正在發笑的漱菱和芳菲二人。
她們同情的抱住了小白,誰讓小白自己溜出去,鬧出了那麼多事情,但最重要的是,小白的爪子太髒了,攝政王是決不會允許這麼邋遢的小白,蹦到大小姐身上去的。
或許小白看出了大壞人的用意,它也隻能眨巴著可憐的小眼神,任由芳菲她們帶下去給它洗澡。
隻是小白每次洗澡,都會被搓掉好幾根白毛。
而且大壞人還特地交代芳菲她們,必須要把它洗的白白淨淨,還要給它的洗澡水再裏加一些天然的香料,據說這樣,可以免除它自身的味道。
可是在小白看來,這大壞人明顯就是看它不順眼,每次都變著法的讓它吃虧,連小主人溫暖的懷抱都要離它遠去。
但要是得罪了大壞人,那它暖被窩的小媳婦就木有了。
所以它每回都哀怨的瞪著大壞人,這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給它娶一個小媳婦回來啊!
“大小姐,外麵有一幫自稱皇長公主的侍衛追上門來,說是要帶走小白呢?”漱菱特意將洗澡洗了一半的小白藏在身後。
季流蘇無所謂地摸了摸腰間的鞭子,輕鬆地笑道,“怕什麼?他們敢來找我的茬,不是還有攝政王給我們擔著嗎?”
漱菱看了看一旁不動聲色的雲辭,再被大小姐這麼一說,好像的確是這樣的,這天朝還真沒人敢觸攝政王的黴頭。
“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下去接著給小白洗澡。”漱菱笑眯眯的又把小白給搓了好幾遍。
小白原以為,洗了兩三遍就該夠了,誰知道又被漱菱這丫頭給搓了不下十遍。
這漱菱肯定是興奮過頭了,要不然怎麼跟抽了瘋一樣的停不下來。
真不知道漱菱高興個什麼勁?
倒是身旁默默無聞的芳菲多瞧了她幾眼,心裏大概揣摩出了她的想法。
不就是攝政王看大小姐的眼神不對勁嗎?她前幾天早就發現了,這攝政王看別人的時候都是冷冰冰的,不帶一點感情和人氣。
可是一旦視線轉到大小姐的身上,就跟一座大冰山融化了似的,既溫暖又寵溺。
唉!偏偏這大小姐還沒琢磨出味來,她們局外人都瞧出來了,這大小姐還一個勁的蒙在鼓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