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攔著她左邊一點。”幾個高高瘦瘦的男子,一直試圖把她圍在中間,不讓她從側邊射中靶子。
季流蘇就知道那些人會在比賽過程中,對她使壞和作弊。
輕蔑的看了一眼他們,譏諷道,“真是夠卑鄙的呀!”
一群魚唇的小人,以為這樣,就能阻擋住她的視線和弓箭不成。
也不想想,她可是以凶殘出名的,怎麼會這麼輕易被他們算計呢?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這幾個全是皇長公主派來比賽的高手,難道是為了替皇長公主出氣不成?
“啊~”幾聲低吼的驚呼聲,忽然在季流蘇的耳邊響起,她竟然直接拿起弓箭,從他們的身體射了過去。
若是反應快的,隻是臉部或者其他地方受到了一點小擦傷,若是反應慢的,整個左肩或者右肩直接被季流蘇的弓箭給貫穿了,偏偏季流蘇是一次性射出兩支箭。
也就是說,在他們躲避或者捂住傷口的時機,就是季流蘇射中靶子的機會。
“你們要是不想死,就離我遠一點,要不然別怪我把你們當空氣一樣無視了。”季流蘇說到做到似的,嘴角揚著一絲微微可見的殘忍笑容,比起皇長公主的變態,她其實是直接出手,就把他們打擊的體無完膚。
那幾個人互相看了看,橫豎都是死,倒不如死的幹淨利落些,所以他們還是堅持不懈的纏著季流蘇不放。
“嘖嘖!你們要是想痛不欲生早說,我這人還是很通情達理的。”季流蘇這回幹脆毫無忌憚的朝著他們身上射過去,不過她不是一箭殞命,而是專挑眼睛、耳朵、鼻子那些地方下手。
這些人被她虐的一聲慘叫接著另一聲慘叫,愣是鮮血四溢的到處亂飆,季流蘇看見了也不覺得害怕,反而挑釁的看著他們。
“兄弟們,我不行了,我先撤了。”這些人都是皇長公主身旁專門肢解那些,得罪了皇長公主地無辜美男的儈子手。
他們平時都是以虐人為樂,要是真放到了他們自己的身上,他們還是有些不敢招架,更別說全身上下不是這裏有洞,就是那裏有洞,尤其騎著馬匹顛來顛去的,他們就越發有些疼痛難忍的退縮起來。
他們看著自己的兄弟,忍受不住痛苦的煎熬先撤退了,想了想,還不如回去自殺,都比這來得幹脆果斷。
季流蘇身後的那些參賽選手看見了,個個都不敢上前靠近她,關鍵是人家跑的也快,一直領先在第一名。
他們就算想追上去,也來不及了。
並且季流蘇的射箭技術不錯,幾乎全都中了靶子。
她肩上的小白,一直堅定不移地抓住她的衣服不放,吹起來的寒風,將小白渾身的白毛,弄得全都炸了起來。
不過,它也不敢從季流蘇的肩上跳下來,隻能放任著自己的形象不管,讓小主人帶它一起馬不停蹄地向前奔跑。
在觀坐台上看比賽的眾人,雖然不是看的特別仔細,卻也在其中琢磨出了些許門道,他們紛紛心裏有數的望了一眼皇長公主,心裏不斷感歎道:來了一個凶殘的,沒想到還有一個更凶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