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項月姬眸色暗了暗,心中腹誹道:這話的意思不就是暗示大家,她派了人跟蹤她,或者她就是不懷好意的去關心季流蘇。
這怎麼聽,都覺得不對勁。
季流蘇啊、季流蘇,為何你總是那麼好命,連藥性那麼濃烈的媚藥都躲過去了,隻是她究竟是用什麼辦法解決的,要知道這媚藥除了男歡女愛,可是別無其他法子。
莫非她已經被破了身,隻是他們來得太遲,沒有看到罷了。
那這樣一來,她的名聲還不是照樣毀了,隻是大家都不知道,看來,她必須想個法子給揭穿出來。
“表妹說這話,是在指責我嗎?我真的隻是出於好心而已,再者,我作為你的表姐,理應是要照顧你的,你何必這麼仇視我呢?”項月姬伏低做小的說哭就哭,還一個勁的往成王身上蹭來蹭去,試圖生起他的憐愛之意。
“夠了,你沒有看到這裏有這麼多人嗎?”成王已經陪著她丟了一回臉,不想再陪她丟第二次了。
他惱羞成怒地拽掉了她放在自己腰肢上的胳膊,轉身就不管不顧的大步離去。
他是真的以為季流蘇出了什麼事情,才發動守夜的禦林軍去幫著找人。
甚至還跟著項月姬他們一起去找,結果卻這樣的出乎意料。
他一直認為項月姬是真心關心季流蘇的,沒想到,她居然這麼滿腹算計,當真是辜負了他一片赤誠之心。
“嘿嘿……先生繼續陪著流蘇妹妹賞月吧!我們就先行告辭了。”七皇子也是很擔心季流蘇的蹤跡,所以才跟著成王一起來這裏找人。
他幾乎可以判定這次的烏龍,絕對是那個歡兒宮婢身後的人所為,至於最大的嫌疑人,恐怕非項月姬莫屬了。
隻是季流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需要項月姬這麼大費周章的去安排,想來,他隻有馬上著力去派人調查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灰溜溜的離去,僅瞬半柱香的功夫,就隻剩下了孤零零的項月姬,一個人去麵對季流蘇他們。
“表姐,你真是太自作聰明了,你以為這樣的小把戲,就能讓我毀於一旦嗎?”季流蘇踱著步子,慢悠悠地走近項月姬的身側,杏眸散發著一些陰狠的冷意,看向她。“你給本郡主記住了,你算計我一次,我便加倍奉還你十倍,甚至是一百倍,你最好小心點,要不然哪天栽了跟頭,可就別怪我沒提醒過你了。”
項月姬顫巍巍的停止了哭泣,一雙眼瞳微微縮了縮。
她知道季流蘇這是跟她光明正大的攤牌了,可即便這樣,她也不會冒然的承認這次算計是她指使,她搖了搖頭道,“表妹,我真是冤枉的,你可別誤會我啊!”
“事到臨頭,你還嘴硬,想必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季流蘇正愁自己心中的憋屈沒出發,頃刻之間,就掏出了自己的鞭子,“啪嗒”一聲,就往項月姬身上抽了過去。
可惜,一道漂亮的劍花朝季流蘇刺了過來,幸好,她身手靈敏,及時化解。
來人一襲雅致的青袍,依舊是一副冰冷之極的模樣,連著眉眼都是一股惡狠狠的恨意,盯著季流蘇。“有本事你就衝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