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冠德臉色一沉,眼角跳動,眼牟閃過一道厲色。
“大膽,你是什麼身份,竟敢攔住葉家主!”
房間內青年子弟叫喝著上前一步,就要對宋楚出手。
葉冠德一抬手,示意眾人住手,沉聲道:“既然宋楚聲稱找出了真凶,我們不妨給他一個機會。畢竟,為韓夢姑娘雪恨才是最重要的。”
葉冠德認出地上的鷹鉤鼻是江家的二子,自然不能這麼糊裏糊塗的讓眾人出手。如果解釋不清楚,就算是殺了宋楚,也無法為鷹鉤鼻開脫了!這群韓家後輩衝動,可是韓家卻有不衝動的啊,還得小心從事。
宋楚也不廢話,一把提起鷹鉤鼻,說道:“他就是真凶,鷹鉤鼻,說吧,說出你是如何害死韓夢小姐的。”
“哈哈哈,鷹鉤鼻?宋楚,你可知道他是誰?你說的真凶莫非就是他麼,真是天下之笑談啊!”葉冠德看到宋楚提起鷹鉤鼻突然大笑。
“哦,他是誰我不管,我隻知道他就是真凶。”
葉冠德微微搖頭說道:“宋楚啊,如果你要是隨便抓個人來說是真凶,老夫說不定還得盤查一番。可是你說江家的二公子江承平江公子是真凶,那可是笑話了!江家與韓家世代交好同氣連枝,老夫曾聽聞江公子這次來是向韓家主提親的,提親的姑娘正是韓夢,韓家主也沒有拒絕。哈哈,難道是江公子親手殺死了自己沒過門的未婚妻不成!”
“江公子,他是江公子!”
“江公子怎麼會殺害二姐呢,真是笑話。”
“宋楚這惡賊,竟敢陷害江公子!”
葉冠德的威望在這裏,他說的話不用深究,隻要說出口就會有人相信。韓家一眾後輩子弟紛紛叫囂起來,對宋楚的仇恨的眼神中又多出了鄙視。
“嘿嘿,真凶在此,用不著你推理!還是讓他自己說吧!”
宋楚提著鷹鉤鼻說道:“你自己說。”
鷹鉤鼻此時見到葉冠德也比剛才鎮定了不少,雖然渾身依舊是忍不住顫抖,眼神卻是清明了不少。鷹鉤鼻顫聲說道:“是……是我……是我殺的……”
“江承平!你可是江家二子!有什麼話盡管說,我們會還你一個公道!”
葉冠德見鷹鉤鼻口風不對,急忙暴喝一聲,那意思,我們給你撐腰呢,你怕毛啊!
宋楚冷笑,也不說話,這是冷冷的看著鷹鉤鼻。鷹鉤鼻看了宋楚一眼,“是我……是我一時鬼迷心竅失手錯殺了韓夢姑娘……”
一時激起千層浪,鷹鉤鼻一句話挑動了所有韓家子弟的怒火。韓家子弟自所以對宋楚無比仇視,都是因為韓夢。如今聽到鷹鉤鼻承認自己殺了韓夢,這些人哪裏還能克製的住,像是一群餓狼撲向鷹鉤鼻。
宋楚暗歎一聲,見韓家子弟憤慨激動,心想鷹鉤鼻死在韓家子弟手中也算是對韓夢一個交代了。宋楚一鬆手,稍稍撤身。
“哼!”葉冠德冷哼一聲,一手探出,後發先至一把抓過鷹鉤鼻。“都住手!江承平被人脅迫,說出的話哪裏做的真!如今誰也不能強迫你了,有什麼話盡管說。”
鷹鉤鼻在被葉冠德抓起後,便急忙低聲傳音,“世叔,我被人困住了元神!”
元神困鎖是一門元神秘術,專門用來收複壓製他人用的。葉冠德微微皺眉,一道神識探入鷹鉤鼻靈海。鷹鉤鼻靈海中,鷹鉤鼻的元神被困鎖在中間,七八道金光鎖鏈橫穿圍繞元神。這也是宋楚放心帶鷹鉤鼻來韓家,不怕他胡說八道的底牌。
鷹鉤鼻的元神被宋楚神魂金光困鎖住,鷹鉤鼻生死皆在宋楚一念之間。隻要宋楚神魂金光攪動,便能生生的磨滅鷹鉤鼻元神。
“不用怕,剛剛踏入武將級別的神魂而已。”
葉冠德見困住鷹鉤鼻元神的神魂金光隻是純粹的一縷縷神魂,神魂金光上沒有任何感悟刻印,也就沒有把宋楚神魂困鎖放在眼裏。
葉冠德道道神識透入鷹鉤鼻的靈海中,一道道粗大的神識包裹起鷹鉤鼻的元神,神識絞磨要斬斷宋楚的神魂金光。
葉冠德與鷹鉤鼻之間的相互交流不過是霎那間的事情。葉冠德擋住這群激動的韓家子弟,說道:“稍安勿躁,剛才江承平在宋楚脅迫下說的如何算數。現在讓他自己說,我們絕不能讓殺害韓夢姑娘的凶手逃脫。”
宋楚冷笑,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
鷹鉤鼻稍稍緩神,恢複了幾分世家子弟的風範。在他看來,有葉冠德幫助自己,宋楚在自己元神上的困鎖直接不夠看啊!